“當初我們相戀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胡孝良這個人存在的吧。他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為什麼要介入你跟甘智嫻之間呢。”
“你真是不可理喻!”
黃鶯朝他大吼道,覺得現在自己身體某個地方被深深觸動了,覺得異常難受不堪,如果他真是這樣想自己的話,那真的就沒有再進行交往的必要了,真的是這樣。如今還有什麼事能比得過他們二人相互信任強呢。但是現實就是這麼的惹人非議。他們在一起時候,已經聽到了很多風言風語了。
不要再做這種事了,心裏會覺得很不好受。
“我走了,晚飯你自己吃吧。”
不知不覺自己已經走到了外麵,穿上了自己的風衣。她馬上就要遠離這個讓自己傷心的地方,沒有任何壓迫和殘忍征兆的地方。
“等等!你要去哪?”
盧波大吃一驚,便追了出去。她這樣威脅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讓自己的心變得如此狼狽不堪。
“放心,我不會去找胡大哥了,我隻是今天想去外麵透透氣而已。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已經關機了。”
說罷。看他並沒有攔住自己,真是難得。
一個人落寞的走在寬闊的大馬路上,黃鶯覺得現在自己的心境沒來由的平靜很多。是因為頭一回沒有受到盧波的脅迫嗎?還是自己本來就比較喜歡獨身一人呢?黃鶯的心裏矛盾至極,從自己的包裏翻找了一陣,發現自己並沒有帶多少錢。隻是把自己隨身攜帶的一些東西拿了出來。現在的自己能去哪裏呢,去旅店是不可能的了,去找胡孝良或者甘智嫻,剛剛在家中不是已經向盧波誇下海口了麼,不是再去找那兩個人了。可是今天晚上自己到底要睡到哪裏呢。
心情越來越難受了,天也越來越黑,這個時候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在大街上走著,很容易出事故,但自己總不能去看守所睡一晚吧,真是,沒辦法。還是去之前自己好姐妹的家中睡一覺吧,她知道自己的男友是盧波,一定會同意她的。
“看來走到哪裏都脫離不了他的陰影啊。”
黃鶯真是顧影自憐的份兒了。現在不論自己做什麼都拿盧波當擋箭牌,也許盧波不在自己身邊的話,自己的身份又要下降一個檔次了。
而此時,盧波還在自家的沙發上坐著,晚飯也沒吃,還是在生著悶氣。
突然聽見門鈴響了一聲,盧波聽到後,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她還是舍不得離開自己吧。
心裏是滿心歡喜的盧波,快步走到玄關處,沒有看貓眼裏的人是誰,就立刻打開了門。
“黃鶯,你回來了?”
可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才發現來人並不是黃鶯。
盧波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沒有招呼留在原地的嚴翎,隻是自顧自的走回到客廳裏。這裏算是自己最好的避風港了。嚴翎這個時候來找自己,難不成是來看自己笑話的嗎?
心裏的憋屈的事情已經夠多了,還要忍受自己小叔對自己的嘲諷,心裏真是沒來由的難受。
“你今天找我什麼事,幹嘛不提前打個電話給我。”
盧波有氣無力的問道嚴翎,他現在真是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管這個人了。不管是為甘智嫻的事,還是別的什麼事。他現在隻想著黃鶯的安危。
嚴翎首先四周環顧了一下,發現黃鶯並不在,就變得放縱起來,一側身。倒進了沙發裏。
“到底什麼事?”
盧波不可抑止的朝嚴翎大吼了一聲,現在自己已經沒有心思去猜他的心思了。
“黃鶯呢,你跟她吵架了嗎?”
“關你什麼事!”
真是被他不冷不淡的說辭弄得激怒了。心裏都一團糟了,他還像個沒事人似的待在自己家裏。沒有妻室的人就是好啊。
“你一向不都是一直讓著她的嗎?怎麼這次會讓她氣的離家出走了呢,是什麼原因?因為什麼吵架的?”
嚴翎問道,感覺心裏有不好的預感,這倆都快結婚的人了,但總是喜歡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真是讓人覺得措手不及。
“還能因為什麼,不就是月神會的那兩個名人。”
盧波看著窗外的風景,有些無奈的回答道,能阻礙他們戀愛的人,應該隻有這倆人了。不知道黃鶯這個時候會不會在他們那裏呢?不管是在誰那裏,隻要她平安就好。
“你瘋了嗎?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就跟黃鶯鬧分手。”
嚴翎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著麵前的人,他在戀愛這方麵的修行連個小學生都不如啊,難怪會敗給胡孝良那樣的人。
“你說夠了沒有!我現在隻想找到黃鶯在哪,其餘的到時候再說,我可不關心那些有的沒的。”
麵前的男人恨鐵不成鋼的在他後腦勺給了一巴掌。盧波痛的直叫喚。
“虧你還是我侄子呢,怎麼現在還沒有認清形勢嗎?你跟黃鶯交往的好好的,都沒有第三者的出現,誰是你最大的敵人,嗯?”
盧波首先認真的思考了幾分鍾,不一會兒自己的眼神變得明亮起來,便回答道:“是什麼?難道你指的是胡孝良?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嚴翎嚴肅的說道,都影響到自己侄子的感情了,這個小子的魔力實在不小啊。
一想起他就恨得牙癢癢,看來他是注定要淘汰出局了,至少在自己和甘智嫻的感情生活裏,他必須退出。
“如果不是為了今後我和黃鶯的生活,我才不會猥自枉屈的跑到月神會的地方去向胡孝良攀關係,他算是什麼,要相貌沒相貌,要魅力沒魅力。有的就是一副專門勾引女人的桃花眼,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