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念一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趕緊跑回了家。朝我媽質問道:“那天你說帶蔣靜溪去楚家,是是不是撒謊的,你帶她去了醫院?”
我媽一臉茫然:“沒有啊,真去了楚家。怎麼了?”
我把信紙拿給她看:“她走了。說自己去醫院做了檢查說不能懷孕。那天你們回來後,我看她氣色不好,肯定就是那天去檢查的。媽,你可真惡心啊。竟然用這樣的辦法來拆散我們。”
“哎喲,我真的沒有啊。”我媽叫屈的說:“你要不相信的話,去楚家問一問嘛,真是你五舅的女兒出嫁,我們過去了還幫忙了呢,哪有時間去醫院。而且我也不會那麼做啊。”
“肯定是你搗鬼的。”我氣的不行:“你可真行啊,連自己兒子都害。”
“閩越啊。”我媽依然是那副不知情的樣子:“戶口本都拿給你們了,我怎麼還會那麼做呢,再說了,真要是那天去檢查的,她不知道今天才走吧?是不是她一個人悄悄去的。”
“怎麼可能。”我說:“其他時間我們一直呆在一起的。”
“那……二十九那天,你不是跟我去買菜了嘛,等那個老板把菜拿過來,還等了一個多小時呢。那天得出去了有三個小時吧。”我媽極力的洗清自己的嫌疑:“三個小時應該足夠她去做個檢查了吧。”
“二十九那天家裏在收拾房子,她去做個什麼檢查啊。”我完全不能信服:“肯定是你搗的鬼。”
說完,我就拿著信紙回了自己房間,拿了幾件衣服後,就出了門。
我爸媽一直跟在身後進行勸說,我一句話都不搭理,上車後就直接離開了。
我也不知道蔣靜溪會去哪裏,就先緊著熟悉的幾個地方去尋找。還到市裏去找孫律師托了關係,到公安局查了她的身份證,結果一條住宿,購買車票的信息都沒有。
這讓我意識到蔣靜溪可能並沒離開瀝水鎮,但又覺得這不可能。她在瀝水鎮沒有別的住處,而且一直留在瀝水鎮的話,遲早會被我發現的。她應該不會選擇那麼做的。
思考了好久之後,我決定去特區的龍崗山尋找。到了那邊後,住在酒店裏,我查看錢包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一張銀行卡不見了,那裏麵大概有二十萬塊錢。我的銀行卡密碼蔣靜溪都知道,毫無疑問那張銀行卡就是她拿走的。我又趕緊到銀行,去查詢那張銀行卡的取款記錄。僅有一次在縣城取款的記錄,而且還是一次性把錢全部給取掉了。
也就是說蔣靜溪在離開瀝水鎮後,去了縣城,取錢之後再去了哪裏就不得知了。她一次性取完,顯然是為了躲避開我的追尋。但她肯定不會呆在縣城的。因為羅山住在縣城裏,要是讓羅山遇見了,她會很慘的。
我很不甘心的在龍山崗呆了一個星期,在一星半點的消息都得不到後,隻得帶著遺憾回到了瀝水鎮。
我媽一直跟我解釋,她沒有帶著蔣靜溪去做檢查。一定是蔣靜溪自己心裏有所擔心,才去悄悄做了檢查的。我爸也幫著我媽做證明。
我總覺得我媽一定在背後做了手腳,所以不管他們怎麼解釋,我都不能完全相信。消沉了大概半個月的樣子。黎凱他們幾個來找我了我好多次。我意識到,尋找蔣靜溪得慢慢來,沒準有一天她自己就回來了。但是開啟瀝水鎮神話項目的時機不能再繼續拖延下去了。我不能幹坐吃山空的事。
這天,我把黎凱他們三個和盧雪叫到一起,打算召開一個小會議,正式開始施行我們的瀝水鎮神話項目。
人到齊以後,我指著盧雪說:“就先從雪姐這兒開始吧。”
“我?”盧雪指著自己,很詫異。
我點點頭:“就是你啊,我都給你想好了。”
盧雪笑道:“可是我什麼都沒有,什麼也不會呀。”
我說:“不是還有我嗎?你開個服裝生產廠吧,然後全部拿到網絡上去銷售。就是我們在臨安火車上遇見的那個馬哥,你還記得嗎?”
盧雪頷首:“記得呀,怎麼了?”
我說:“當初你還說人家是吹牛,結果現在怎麼樣了,馬哥的網站年銷售已經達到了幾十個億,將來還會更多。服裝生產出來後,我們就在網上進行銷售。廠家直銷,可以把價格降到最低,消費者可以得到最大的實惠。生意肯定可以做的很好。”
盧雪犯難的說:“可是我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