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彌漫著整個寺院周圍,屋內燭光閃閃發光照亮整間寮房,蠟油一點一滴的開始融化,不停的往下瀉流。
燭光開始幻滅,達爾巴躺在血泊之中,死亡的氣息越發嚴重,猶如蛇信子一般的冰冷。一陣冷風襲來,院內陰森沉寂,讓人瑟瑟發抖不寒而栗。
一代高僧就此與世隔絕!
玄武靠近身來,他上下摸索達爾巴衣袖布囊,臉色緊促向是為能盡意。
言道:“這死禿驢,不把武功秘籍攜於自身,到底藏於何處呢!”
他大怒道:“寧死不屈是吧!不肯交出秘籍是吧?我要你死也不得全屍。”
說完欲想手持利刃割下達爾巴首級。
眾僧人聽見這話,極其惱怒,個個咬牙切齒。
齊聲大喊道:“卑鄙小人,不可造次。”
眾僧人齊心擁上前去護著達爾巴屍體,他們個個目光猙獰,隻聽得一句:“殺啊!為師父報仇。”
隨後手提著武棍向玄武撲麵撕殺而來,一陣打抖拚殺之聲瞬間蔓整座寺院。
不知過了幾許時候,玄武劍刃已布滿鮮紅的血漬,寮房內變的極為平靜,靜得隻聽到血液順延刀逢瑕間,滴答、滴答流淌地麵的聲音。
眾僧人一個接一個的摻死於玄武利刃之下,玄武手捂劍刃揮舞兩下,將其插入腰間劍鞘中。他隨即吐了一口唾沫,鄙視著說道:“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玄武時才向陳友諒行來,便問道:“友諒賢弟,你跟隨國師多年可曾知道他把龍象般若功秘籍藏於何處?”
陳友諒緩緩搖頭,說道:“你有所不知,師父每次精研武學都為一人閉關,從未有人前去討擾。”
“他曾對我言說過,此功法為當年過六旬的金輪法王所創,輾轉傳到師父手中,而且修煉這等武學內力非長達五十年修為不止,否則也隻是有害無益,所以我對此功法並為有何欲望。更別說會曉得師父會藏於何處了。”
玄武微點頭,心想:“原來有如此講究,隻是可惜不能一睹為快。”
朱雀見玄武鬱鬱寡歡拍拍肩膀兩下,說道:“四弟不必垂頭喪氣,若無緣見此神奇功法,又何須強求。憑四弟一指多羅葉、越劍十二式獨步武林又有何難!”
玄武笑說道:“兄長過獎了,比起大哥的八式子午鴛鴦鉞、二哥的十一式龍頭杆棒、三哥的七式杆子鞭,正所謂“棍掃一大片,鞭梢打四麵”三哥的鞭法七式中威力也不可小覷。三位兄長在兵器上也練得是出神入化四弟是望塵莫及啊!”
朱雀大笑道:“一個破龍象般若功算得了什麼,四弟隻需勤加苦練,精心專研師父傳與我等武學,時之以恒,功力也不會低於大哥二哥與我之下,今後我兄弟四人也可岐立於武林!”
玄武坦言道:“話雖如此!如此上乘武學,就這樣埋沒於此嗎?我還是心有不甘。不如……”
朱雀打住玄武話語,言道:“四弟不可急於心切,還有要事辦理,可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他轉身撇了陳友諒一眼,說道:“友諒賢弟,接下來就隻剩下誅滅九月十八姓朱之人的要事,就請你前方領路吧!”
陳友諒秉承道:“事已至此,還望二位仁兄留與師父全屍,我這就領你們前去。”
師父已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隨後陳友諒帶領眾人策馬往朱初九住所行將而去。
黃衣女子行至大召寺腳下,忽聽來一陣陣馬蹄奔騰聲,她騰空而起蹲矗在樹枝上,眼瞧一批人馬鞭抽馬兒火急火燎的離開寺院往南奔去。
見已走遠時才縱身一躍回到地麵。她不慌不忙的走進寺院內,心想:“這可怪哉,先前還聽到寺院警鍾長鳴,人聲摻雜的混亂聲,現在卻風平浪靜,悄然無聲。”
她尋便寺院各個角落,卻為察覺一人煙,欲拔足離去,隻聽的一句細微的喚叫聲“救命…!”
隨後他蹲足翻越幾座圍牆,眼前看到一位喇嘛,他臉色慘白,衣衫破爛,身體各處有明顯被利刃劃破的傷口,他在地上緩緩爬行著嘴裏吐血不止,斷斷續續的呻吟救命二字。
黃衣女子扶起喇嘛問道:“小和尚,怎麼回事?”
喇嘛慢慢抬起手來指著遠處達爾巴寮房斷斷續續的說道:“哪兒、哪兒!救命……”說完他體力不支猝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