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們好像還沒離婚吧,你竟然就想著離開江家,跳槽去“風尚”,順便想著投入陳亦澤的懷抱。
你說我不會顧及你的感受,那你呢?
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可曾顧忌到過我的感受?
顧及到我男人的尊嚴?”
幸好,這時候天色還早,所以,他們的吵架才未曾吸引人來參觀。
這時,離他們不遠處來了一輛蘭博基尼。
其停下後,駕駛座那方的車窗被搖下,裏麵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是陳亦澤。
他隻靜靜的看著韓意蓁他們,未有半分要上前的意思。
麵對江吳的指責,韓意蓁眼睛都未層眨一下,等江昊指責完了才不緊不慢的說:“凡事有果必有因,你在這兒指責我未曾顧及到你的尊嚴,可曾想過那天你母親對我到底說過什麼話,我才會這麼說。”
突然之間,她又歎了一口氣,“也罷,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
如果你心裏但凡願意偏向我一點點,你今天就不會把這段錄音放出,然後對我興師問罪!
既然你已經認定我沒有顧及你,也認定我已經和陳亦澤搞在一起,那你就認定好了,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因為你若肯相信我,根本不需要我解釋什麼?
還有,我有必要提醒你一點,我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你若受不了,我和陳亦澤連在一起,你大可以早一點把離婚協議書送去公證,然後再娶了蘇雅為妻。
我還是那句話,她有錢有顏,是你母親中意的江家兒媳婦,娶她做二婚妻子,你可以少很多煩惱。”
此後,出於真的不願再跟江昊,多費口舌,她轉了身再次邁開腳步。
不過隻幾步,又被江昊叫住了。
“韓意蓁!”一如先前,他的語氣中沒有任何商量的口吻。
韓意蓁剛剛駐足,他便道:
“你以為就此你就可以擺脫我,擺脫江家,與陳義澤在一起了嗎。
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因為離婚協議書上我還沒有簽字,也沒有要簽字的打算。”
“無所謂!”回頭看向他時,韓意蓁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你母親一直看不慣我,她巴不得我們早日離婚,所以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在上麵簽字的。”
“我就不信手長在我身上,我不願意簽,他還能強迫我不成。”
江昊反駁的迅速,那是他的籌碼,他想要以此來搏一搏。
故緊接著,他完全不顧昔日夫妻情分道:“當然,你若等公證等的心急了,也可以與法律的手段來對付我。
可你別忘了,我們江家也是有錢有勢的大戶人家,想要請一個好的律師是易如反掌之事。
你說,如果同時我把這段錄音交到律師手上,結果會是什麼樣的?”
說著,不忘揚了揚手中的那支錄音筆。
而他的話語是一下子將韓意蓁激怒的徹底。
她怒目圓睜,“江吳,你別太過分!”
江昊的嘴角出現一抹弧度,“我很過分嗎?”
然,雖是問句,可不等韓藝珍回答,他便自我肯定。
“好像還是挺過分的,畢竟是我們結婚以來,我這還是第一次不擇手段的要挾於你。
可古話也說了:鳥為食亡,人為財死!
現在在我心裏也就是我的財富,我的所有,所以我說不過分一些,又怎麼能守住我的財富,我的所有呢!
你說是吧,我的江太太!”
“你……”
一時間,能言善道的韓意蓁竟然無話可說,隻能幹瞪著江昊。
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裏問著:他怎麼可已這樣!
明明是他不顧她的感受在先,可現在,他竟然變為有理的一方。
而江昊還覺不夠,竟直接道:“對了,前段日子你不是還說挺喜歡我的廚藝嗎?
正巧今天下午我沒什麼事,不如今天晚上我親手為你做頓晚餐。
記得一定要按時回來喲,要是你把我的心意當成可有可無的空氣。
我一不小心把這件事情辦律師說了,我可保不定律師會不會將這件事情 小事化大。”
從始至終,他的語氣都透著絲絲陰陽怪氣,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卻是邪魅的。
而說完,他就離開了,也不管韓意蓁的反應如何。
離開前,他倒是往陳亦澤的方向看了一眼。
也僅僅隻是一眼,眼神裏還充滿了不屑。
江昊是往韓意蓁的右手方而去的,許是逆著光的原故,他那幹淨利落的背影覺得有些刺眼。
無疑,韓意蓁現在是氣極了。
同時,喉嚨酸澀的厲害。
而在她實在不明白她和江昊的關係怎會鬧得如此地步時,陳亦澤來到了她的身邊。
他輕聲細語:“想哭就哭吧,今天我把車開來了,你若不想,除我之外便沒有人會看見你柔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