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一拍片子,臀部軟組織挫傷加輕微骨裂,醫生預計大約需要兩個月左右方能自愈。
霍崇禹也算走運,院子裏的草甸減緩了衝擊力,他屁股著地,而不是頭著地,所以傷得不重。
霍崇禹一個人趴在病床上,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一陣陣地鑽進他的鼻腔,他哪裏受過這種罪,於是他給他哥打了個電話。
“大哥。”霍崇禹喊道。
“你淩晨兩點給我打什麼電話?”霍崇堯打了個嗬欠。
“我進醫院了,”霍崇禹訴苦道,“你過來一趟,把我接回香港。”
他要離開北京這個傷心之地。
霍崇堯一聽,連忙問道:“你傷得嚴重嗎?”
霍崇禹委屈道:“醫生說我輕度骨裂。”
霍崇堯嘖嘖惋惜:“這點小傷保險公司賠不了多少錢,要不你回去讓她老公再多打你兩下?”
霍崇禹:“……”
靠,是親哥嗎?投機倒把發這種不義之財!
霍崇禹:“是我自己從樓上摔下來的。”
霍崇堯:“你做什麼了?”
霍崇禹歎了口氣:“這事說來話長。”
他將自己今夜的所作所為和盤托出,霍崇堯聽完一直在搖頭。
什麼叫兵不血刃?這就是。
不怕神一樣的情敵,就怕豬一樣的自己。
“行了,你趕緊休息,別多想了。”霍崇堯勸說道,“我明天就飛北京一趟。”
霍崇禹掛了電話,他抱著枕頭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日上三竿,一陣甜美的女聲將他喚醒:“Brutus,你醒醒啊。”
霍崇禹睜開眼睛一瞧,果然是陳洛如。
她今日化了淡妝,一雙水潤的眼睛楚楚動人。她身穿兔毛灰色的毛呢大衣,藻絲似的長發垂落腰際。
她手裏捧著一束包裝精美的粉色康乃馨,胳膊上還挎了一個果籃。
霍崇禹剛想起身,腰間盤一陣酸痛。
昨晚趴著睡了一夜,不光屁股痛,腰也快廢了。
陳洛如見他要起來,連忙說道:“你別動。”
霍崇禹悶悶道:“你來做什麼?”
他昨夜丟了人,還親眼目睹陳洛如與孟見琛如何恩愛,他並不想讓陳洛如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
陳洛如眨眨眼睛,纖長的睫毛輕顫,“我來探病啊。”
她將果籃放到床頭,又將那束鮮花送到他枕頭旁邊。作為霍崇禹的老同學,她能做的也就隻有那麼些了。
陳洛如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問道:“你昨晚到我家來做什麼?”
霍崇禹默默地把臉轉向了另一邊,鬱悶地看著窗外一株光禿禿的楊樹。半晌,他才說道:“我是為了你。”
“為了我?”陳洛如不解。
“Christina,”霍崇禹吸了口氣,說道,“其實我……”
他想說他喜歡她很久了,可轉念一想,現在陳洛如已經嫁人,還與丈夫恩恩愛愛,他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徒給雙方增添煩惱而已。
隻恨他太怯懦,沒有早兩年下手。
於是霍崇禹換了個說法:“我一直記得你在學校音樂會彈豎琴的樣子,像個小仙女一樣。”
到了醫院一拍片子,臀部軟組織挫傷加輕微骨裂,醫生預計大約需要兩個月左右方能自愈。
霍崇禹也算走運,院子裏的草甸減緩了衝擊力,他屁股著地,而不是頭著地,所以傷得不重。
霍崇禹一個人趴在病床上,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一陣陣地鑽進他的鼻腔,他哪裏受過這種罪,於是他給他哥打了個電話。
“大哥。”霍崇禹喊道。
“你淩晨兩點給我打什麼電話?”霍崇堯打了個嗬欠。
“我進醫院了,”霍崇禹訴苦道,“你過來一趟,把我接回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