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鼎蛟滿身疲憊,他感覺身子都有點虛了,或許是昨天失血太多的緣故,打完一架之後居然感到有些疲憊,曹鼎蛟還是非常驚訝。
於是在太陽下山之前,他就騎著王富貴趕緊趕回了曹府,一入府內就大聲喊道:
“本官那最親的三個乖女兒們,你們爹回來了,嘿嘿嘿。”
曹鼎蛟一推開房門,卻發現幾個夫人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而他的幾個乖女兒和兩兒子卻不在這。
曹鼎蛟思緒飛快的運轉,腦海中閃過千百個念頭。
祖輕蘿吳曉煙兩個丫頭的眼神最為致命,李楚君可是本夫君的親親小寶貝,應該是被迫參與其中,而一項比較溫柔的吳純玉也參與了此事,說明今天的事應該不小……
可本官最近也沒犯錯啊,根本沒有去偷吃啊??
曹鼎蛟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很尷尬的說道:
“各位夫人,為夫知道錯了。”
吳曉煙冷哼一聲,然後親自去關上了房門,這才說道:
“吆,曹大人還知道自己錯哪裏了?那你倒是說說自己錯哪裏了?”
曹鼎蛟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臉麵真是一等一的重要,他又豈會是那種怕老婆的男人?他隻是愛老婆而已。
心中暗暗記仇:死丫頭,不知深淺,本官下次要讓你下不來床,讓你知曉一下本官槍法如神的厲害。
柔聲說道:
“為夫全身上下都是有錯,隻是昨日馬尿喝多了,整個人都還不清醒,還請幾位夫人告知,為夫知道自己過錯之後一定要好好賠罪。”
曹鼎蛟姿態放得很低,畢竟他也算是一家之主,幾位夫人隻是想敲打一下他而已,並沒有想要跟他鬧掰的意思。
祖輕蘿深吸了一口氣,才道:
“夫君若是喜歡風塵女子,妾身也不好多說,以免他人說妾身好妒,隻是咱們這樣的人家實在是不適合迎人家過門,否則背地裏會被別人說閑話,還請夫君三思。”
吳曉煙也道:“雖說人家也是清官兒,畢竟風評不是很好,雖說對方很漂亮,夫君難不成覺得我們不美嘛?為何要在外麵招花惹草?”
曹鼎蛟這下感慨不已呀,他算是明白怎麼回事兒了,原來是柳如是的事情啊,他當初隻是想著救人家愛國女大家一命而已,沒想到居然被自家的老婆誤會了。
實在是尷尬,曹鼎蛟趕緊解釋著說道:
“柳大家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她是夫君我請過來的詩詞大家。
這不是怕你們平日在家裏麵閑著無事,讓她來教教你們琴棋書畫也好。
說起來柳大家有幾首詩詞倒是挺著名的,你們也可以去打聽一下。”
“那是真的嗎?夫君,妾身一直都是十分仰慕中華的文化,若是能得到這位柳大家的教導,妾身一定會受益無窮,多謝夫君了。”
李楚君卻瞧出來了,夫君有些敷衍的意思,不過她並沒有在意,反而給了曹鼎蛟一個台階下。
曹鼎蛟笑眯眯的摸著李楚君的秀發捋了好幾下,言道:
“唉,還是夫君的大棉襖最知我,本官也累了一天了,連口熱乎的飯都沒吃上,輕蘿,官人想吃紅燒肉。”
“官人,吃,吃大塊滴兩塊夠不夠?”祖輕蘿捂嘴輕笑,夫君前幾日還恬不知恥的躲在被窩裏麵說要吃奶,居然還說出那種恬不知恥的話。
祖輕蘿還一直記得那個場景,曹鼎蛟捧著某樣東西賊兮兮的說道:麻麻,我要喝奶。
並且還自問自答:喝,我要喝大塊滴,兩個夠了……
曹鼎蛟笑嘻嘻的撇了一眼四女,道:
“麻麻,兩塊可不夠,怎麼著我也要吃八塊,吃得飽飽的才有力氣幹活,你們說官人我先吃誰呢?”
“呀…,快跑,別給他得逞了。”
(省略很多字)
第二日,曹鼎蛟早早的就起床了要去給嬸娘問安,至於他幾個夫人則是賴在床上不起來。
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畢竟早起早睡才能身體好。
曹鼎蛟也是沒有辦法,對於這幾位夫人畢竟他像爸爸一樣寵著自己的女兒們。
不多時
曹鼎蛟就到了嬸娘這裏,人家的問話方式就高級了不少,一頓旁敲側擊,曹鼎蛟最後隻好無語的拍著胸脯說道:
“嬸娘,我真不是那種人,我怎麼會趁人之危?我隻是好心的救下了她而已,等風頭過去了就會送她出府。”
嬸娘隻是低頭罵了一句臭小子,不再理會了,她現在唯一的興趣就是調教曹鼎蛟兩個小兒子,她特別喜歡自己兩個寶貝孫子啊,老人家唯一的興趣就在他倆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