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桓一挑眉,這是……原來如此,於是便答道:“大姨的意思是?”
“大姨這家口子,正好有的閑缺,沒事能幫忙打理打理田地,你呢就去大姨家住下,安安心心讀書,等你什麼時候考取功名,大姨再把這地原樣奉還。”完微微揚起臉,等著薑桓答複。
薑桓已經明白這裏麵的道道,不由微怒:“大姨是想奪我父遺下的田產,這恕我不能答應,大姨請回吧。”
大姨頓時就變了臉色:“你個潑子不識好歹,我是看在你老父的麵子上好心好意來提點你,沒想到你這廝竟好心當驢肝肺!”
連老仆也看不下去,覺得薑桓得太重,忍不住勸道:“少爺,都是一家人,況且也隻是暫借田地,這事還可以商量商量,沒必要的這麼絕……”
薑桓微微搖了搖頭:“不必了,老宋,送客。”
“你!”大姨直接站了起來,臉色鐵青:“好,好,真沒想到王舉人生了這麼個白眼狼兒子,我枉做人了!當我沒來過,咱家高攀不起你這樣的親戚!”
完便帶著下人離開,頭也不回。
薑桓冷笑,先是施展親情,誘之以利,等到王舉人的遺田一到手,便是生殺予奪收發由心,到時一句“白吃白喝不思感恩”便可輕易趕出家門,這等手段實在不怎麼高明。
何況平時便不熟悉,真正要好的親戚還沒發話,這是截胡,若是開出的條件公允也就罷了,這大姨一副施恩嘴臉實在讓人生厭。
宋伯也不知道些什麼,隻是歎了一口氣,沒再多轉身出去,畢竟少爺已經做出了決定。
忽然,腦中響起一陣提示:“轉運成功,逆轉時運,獲得氣運,是否吸收?”
薑桓深息一口氣:“吸收!”
頓時一陣空靈之感:“舉人學田氣運,已吸收,開啟時運壇。”
“時運壇:時運作酒,竊取機。”
“已吸收:舉人學田,潢貴胄(殘)。”
薑桓一陣好奇,時運壇,看來便是那個神奇的酒壇名字,顧名思義,似乎是吸收氣運來釀酒?
想到自己聞了一絲殘餘酒香,就成為所謂“練氣士”,這東西實在不可覷。
聽這提示,似乎是要逆轉時運,便能夠獲得氣運,這也不難理解。古代逆轉氣運從而逆轉成敗的事情比比皆是,氣運在時,吳王破楚而稱霸,氣運一去,越國便可臥薪嚐膽。
這是要自己做人上之人?
恍惚間,薑桓看向第二個,潢貴胄,這從何談起?難不成自己還是本朝家血脈不成?
忽然,薑桓想到已故舉人父親似乎提起過太子一事,難不成真有關係??
隻是這“殘”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吸到一半被奪了不成?
不過這和當下自己沒什麼關係,薑桓的目光落在了練氣士上,這一格多是灰色,隻有一個點亮了的按格:過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