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間,我南宮琪隻對你夏侯宇一人動心。”
南宮琪的真情告白,最終卻隻是換來夏侯宇的無情譏諷,“公主殿下,你又怎麼知道我夏侯宇不是和其他男子一般,隻是看中你的色相呢?”
“眼睛是心靈之窗,我南宮琪看人絕對不會錯,從你的眼中,我看到的隻是平靜和沉穩,還有如星空般浩瀚深邃的綿綿情意。”
南宮琪注視著夏侯宇的雙眸,夏侯宇滿意一笑,“沒想到公主竟然能夠讀懂人心,真是不簡單。
不錯,我夏侯宇承認你的姿色,的確配得上西商國第一美人的稱號,我看到你的時候,眼中也的確如你所說的那般,波瀾不驚。
這一切隻是因為,我屬意之人,她的姿色比你還要美上百倍千倍,我的眼睛隻有看到她時,才會燃燒起激情的火焰,我的溫柔也隻為她停駐。
那一抹深情,就是為她所保留的。”
“難道殿下不遠千裏邀我前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事的嗎?”
南宮琪麵容一冷,盯著仍舊嘴角含笑的夏侯宇,頭上步搖的流珠微微晃動著,閃耀著夕陽泣血的光芒。
“南宮琪知道,感情之事講究的是你情我願,強求不得,如果我西商國和北明國不能聯姻,我南宮琪不能與太子結成連理,那隻能是我福薄,我絕不會怨天尤人。
但是有一點我不服,那就是我南宮琪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女子竟會比我美上百倍千倍萬倍。”
“敢問太子殿下,您口中的女子,該不會是東雷國皇女衛子琳吧?”
南宮琪不屑地問道,夏侯宇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當然不是,雖然我還沒有見過她,但是想必她的姿色也是不及你萬一。”
南宮琪抿著嘴,不甘地問道,“太子的殿下很清楚了,拒絕我,就等於是要和東雷國聯姻,既然太子殿下心知肚明,又何必要買櫝還珠做出這等愚蠢的事情呢?”
沒曾想南宮琪一番話,倒惹得夏侯宇仰天大笑,扯開折扇,輕搖起來,南宮琪則是不滿地看著他,努了努嘴,“太子因何發笑?”
“沒有,我隻是笑你太自作聰明。”
夏侯宇正色道,“雖然我屬意之人並不是那衛子琳,但政治婚姻從來都無關容顏,又何來買櫝還珠之說?”
南宮琪辯道,“既然太子殿下都有屬意之人了,那又何必要答應這和親之舉呢?
怎麼不將她娶過門,奉為北明正妃呢?”
南宮琪搖著頭,輕蔑一說,“太子殿下,如果你想要拒絕我的話,大可以明說,我自會明了,何必捏造出一個根本就不存在的人來激怒我呢?
又何必要說出這一番漏洞百出的話來搪塞敷衍我呢?
太子殿下,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南宮琪了吧!”
“小看人的人,不是我夏侯宇,卻是你南宮琪。”
夏侯宇起身,背負雙手,仰望著那一輪沒入西山的夕陽。
“既然我說過要與公主坦承,又怎會做出這等欺瞞的事情呢?
我邀公主前來的本意,就是想要將事情說開,免得將來有所誤會,以致於爆發兩國間的戰爭,荼毒生靈,這實在是本太子所不願意見到的事情。”
夏侯宇閉起雙目,心有不忍。
“既然如此,南宮琪有一不情之請。”
南宮琪極力抑製住心中的怒火,假笑著說道。
夏侯宇回轉過身,急切說道,“公主請講,隻要是我本太子能力之內的,定當為公主辦到,即使是公主要那天下的明月繁星,本太子都會為你擷來。”
“我南宮琪既不要那皓月,也不要那繁星。”
南宮琪輕擺腰肢,弱風扶柳般站立起來。
“我南宮琪以美貌自負,自問放眼天下,沒人能出我其右,剛才聽得太子一言,心中不服。
若真有此佳人在太子身邊,我也就沒有遺憾,但若是太子信口胡謅的,那就休怪我南宮琪,不肯服輸。”
南宮琪妙目一斜,睨了一眼夏侯宇。
“太子殿下,不知我南宮琪是否有幸能得遇佳人一麵呢?
好叫我心服,口服。”
“這……”
夏侯宇假意為難,南宮琪步步緊逼。
“如果此地此時不方便的話,那麼我願意等候,直至等到那人出現為止。
我南宮琪就是不相信,這世界上竟還會有人,比我美上千萬倍。”
就在她翹起蘭花指,頗有點孤芳自賞之態時,剛才一直佇立在旁似乎被人遺忘的男子開口說話了,“是嗎?
那今天倒要叫你領教領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