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人碰了一下,手中的玉杯不自禁地抖了兩下,幾滴酒水踐踏出來。
“哎呀,我的衣裳……..”
他立馬站了起來,似乎是酒水濺到了衣裳上麵,這衣服上不知何時染上了一朵神色的花。
“你…….”他抬起頭去,望向對麵的人兒,當眼軸看到對麵的人兒後,便又笑嘻嘻地說道:“嗬嗬,是小麥啊,來也不和我說一聲諾,讓我沒有半點準備。”
夏麥道:“要是我在遠處喊你,你不也要被嚇一跳。”
她在他對麵的石凳子上坐下,看著他長發飄飄,頓時有種想把他頭發剪掉的衝動,奈何這古代的男子都是以長發示人。
隻是這男子美的都不像是男子了,隻是他的喉結,他扁平的身體都在告訴著她,他的確是個男的。
“小麥,小麥,”對麵的人兒看她不說話許久了,便說道:“今日難得主動來找我,這樣把,我們喝點酒怎麼樣?”
夏麥道:“我聽說你昨日和一男子喝酒到醜時,還帶他進了房間……墨跡,我想說,這種事情以後可不可以不要有了?”
墨跡道:“額?你是覺得不好嗎?我們隻是喝喝酒,又沒有做什麼。難不成你以為…….”
“你想多了,隻是我是這個藝院的當家的,我說不能有就不能有!”
墨跡似乎覺得委屈,嘴巴都噘到一塊去了:“哎!我和那些姑娘在一起玩兒的時候你又不說什麼,難不成你就把我當成女子看待了……”
“反正按我做的便是的,其他的你無需多問,我看什麼時候合適,就讓你上台表演。”
墨跡道:“你都嫌棄我了啊,我好桑心哦,但是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很喜歡我們的小麥麥的哦。”
雖然他每次說話說話都不著邊際,夏麥也覺得奇怪,自己是怎麼把話聽下去的,反正都已經習慣了。
皇帝這邊已經查到給王子下毒的人是薛中安插在宮內的一個人所下,皇帝這下也受了教訓,立刻將人處死,想想薛中已經逃出去,覺得懊惱非常,早知道就立刻把他處死了,也就沒什麼後顧之憂了。
而且,考慮到南湘王子的病情,皇帝也讓人前去問蕭國的皇帝,蕭國皇帝也建議到蕭國接受治療,這毒還不到後期,蕭國的太醫肯定能治好他,奈何南湘王子一意孤行,壓根就不把別人的話放在眼裏,隻是那個從蕭國來的大夫一人在宮內想辦法配製解藥。
但是夏麥進宮中勸王子聽了這個事以後,便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他們怎麼會相信死薛中派人下的毒,隻是這薛中既不是蕭國人,也和蕭國沒有多大的關係,這皇帝老兒怎麼會相信。
隻是知道是王子妃下毒的人也隻是夏麥和不凡等一幹人罷了,南湘淩說:“薛中想借此挑撥南湘國和蕭國的關係,這一看便知,他是不知道,我們和蕭國的關係好到幾乎沒有什麼誤會,想當年,父皇在林子中狩獵,遇到危險,便是被蕭國的皇帝所救,那個時候,蕭國皇帝年紀尚小,隻是隨著自己的叔叔來我國遊玩,那之後,他們便結交為兄弟,有那麼一段時間,父皇還去蕭國做客,兩人好到穿同一條褲子呢!”
夏麥說:“原來是這樣啊,薛中這人奸詐無比,不知如今又逃往何處,不過這人既然還能躲過此劫,說明此人真的不容小覷,以後要是抓到他,一定要立馬處決他。
說完夏麥又勸著南湘淩去蕭國,可是南湘淩卻是不願意,他就是不想去,問其原因,便說自己不想離開她,她倒是楞了,就因為她,他是連生命也不要了?
她知道自己再也勸不住他,雖然很多人覺得她有本事,可是偏偏她又不是神仙,很多事情她也是無可奈何的。
她隻是覺得自己對不住他,此生也不知如何回報他,隻是想著真有一天他有什麼事情需要她幫忙,她一定竭盡所能。
希望那位大夫可以盡快配出解藥吧,不然她會一輩子不安心的。
回去的時候,天色還是黑了,可是她總覺得背後冷颼颼的,似乎是有雙眼睛在暗中盯著她,為了她的安全,南湘王子派了高手護著她,一路上終是沒有發生什麼事,隻是那一刹那間的瑟意讓她覺得這宮中真的很不太平。幸好自己對這宮殿毫無興趣,自己想要的一直是自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