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麥的米歡閣倒是開的有聲有色,一路走來倒也沒走什麼曲折路子,也沒有什麼人從中幫忙,夏麥想著自己也算是運氣好,這米歡閣給她帶來收入的同時,也給她的生活增加了不少樂子,不然這古代的日子倒是乏味的很。
而且這米歡閣來來往往的人也多,她因此也結識了不少的好友,蘭姑來米歡閣看過她,看著這生意興隆的景象,不禁嘖嘖稱讚:“我便知道你是個做生意的好料子,你看吧,這米歡閣給打理的可不是吹的,你這丫頭,你說你當時幹嘛要走啊,要是不走的話,我的醉香閣的生意也如同這裏一樣紅火啊!”
夏麥說道:“瞧您說的,蘭姑,你那麼厲害,也有個經商的頭腦,哪裏像我,隻是玩玩罷了,說不定過了幾日又不想玩了,把這米閣一扔,又去做別的事兒去了。”
蘭姑道:“哎喲,你隻是玩玩就經營的這麼好了,那我這水準可真是不行啊,有空來我醉香閣坐坐,我讓廚子做幾個你喜歡的菜兒,我們都好久沒見了,嗬嗬嗬,順便幫我的姑娘指點一二。”
夏麥道:“嗬嗬,看我這記性,本來想你拜訪您的,這事情一多便給忘了,放心吧,趕明兒我就過去坐坐。”
蘭姑笑的跟朵花一樣:“你啊,多注意休息才是,不要把身體搞累了便是了。”
這時不凡正好經過,看到蘭姑便笑盈盈地走上前來:“蘭姑好,好久不見了。”
蘭姑道:“是啊是啊,不凡,蘭姑想你們了,對了,你上次去看你師傅的時候,怎麼也沒來看看我這老太婆。”
不凡道:“蘭姑說的啥子話,蘭姑正值年輕,‘老太婆’這三個字壓根和您一點都沾不到邊,你也知道,自從小麥開了這家藝院之後,我也便沒怎麼閑下來過,有空我一定去拜訪您的。”
蘭姑看不凡似是有事找小麥的樣子,便也說道:“好吧,今兒我也要回去了,沒了我這個當家人,估計大家都急著找我呢,小麥,記得來找我哦!”
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道:“我剛才看到你們閣子裏一個白色衣裳的美人,是你們閣子的女子麼?”
“恩,是的。”
“那女子長的真的不錯哦!”蘭姑笑了笑,又回過頭,便走了,她是時時刻刻地盯著那些姑娘們,一看到有姿勢的便想著法子帶回自己的醉香閣,不過聽此女子是米歡閣的,估計也會打消這個念頭吧!
夏麥抿著嘴笑了笑,看到不凡看著她便說道:“不凡,有事麼?”
不凡說道:“說有事其實也沒事,隻是剛剛蘭姑剛剛口中的美人昨日做了一件相當那個的事。”
“什麼事?”
不凡道:“昨日我們米歡閣來了個客人,他和客人在花園的亭子中喝酒,一直到醜時,你也知道我們米歡閣一向隻賣藝不賣身的,這個墨跡真是有辱我們米歡閣的形象啊!”
夏麥道:“他一向是有點‘不檢點’,不過問題在於他是個男人啊!”
不凡道:“這才是更加讓人難以捉摸的地方啊,而且你覺得一個男人把一個男人留到醜時,不更加有損我們藝院的形象嗎?”
夏麥隻是看著早已走遠的蘭姑的那個方向,她是沒辦法想象一個男人把一個男人留到那個時候是什麼樣子,如果是一般的男人那還好理解,是兄弟關係,可是這個墨跡,似乎是男人的身子,女人的模樣,骨子裏透露出來的全是女子的柔情,如果真被別人認為什麼什麼的,那客人會不會以為她這個藝院的隻賣藝不賣身也隻是虛談,空口罷了,要是這以後有哪個男子想亂來,她該如何擺正藝院的想象啊?
是該好好梳理梳理這個墨跡了,整日見著他的時候便是無所事事,一副欠揍的樣子。
一襲白衣翩翩然,這滿院子的桃花正開的豔,一股的香味陣陣撲來,一隻粉妝玉砌的人正拿著一隻玉杯,慢慢地斟酌著,眼睛望向空中的不知什麼地方,整個人顯閑然自得,要有自在便有多自在。
他說:“哎喲,這天氣多好,這花兒多魅,這美人對驕啊!”
說完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皮膚,然後又說道:“哎呀,摸這臉蛋,這皮膚多嫩那,隻是可惜沒有以前嫩拉,想我以前的時候,風一吹,整個皮膚似乎都沐浴在空氣裏,想我那個時候,可愛的鳥兒飛過去也會多看我一眼,為此我都不小心碰到了一隻小鳥的翅膀呢!哎呀,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