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意的問題太凜冽,以至於皇甫有些措手不及,他忘記了,身下女子是自己一個人承受過孤獨和無助的女子,是曾凜冽敏銳如黑貓的女子,即使被自己馴服的溫順極了,卻依舊是隻帶爪牙的貓。
皇甫忽然便笑了,笑得意味深長極了,然後輕輕的撫摸著寫意的臉頰,柔柔的說道:“我的小寫意又回來了,不過,哪一個你都讓我喜歡的不得了,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撲向別人,你身邊的人必然隻能有我一個。”
皇甫的手婆娑在寫意白淨的臉頰和脖頸上,卻讓寫意忽然的汗毛都戰栗起來,他的話語溫柔卻不溫暖,帶著絲絲的寒涼。
皇甫從寫意眼中看到了探究和防備,不等那眼眸繼續深入,便猛的吻住她的嘴唇。
她太過敏銳,卻隻有在淪陷的時候,最無防備。正如現在,寫意被皇甫猝不及防的吻住,然後席卷她的神經,他的吻可以讓她迷失其中,忘記思考和回憶。
慕子皓飛快的開著車,掌心中握著那幾顆糖果,那幾顆帶著她體溫的糖果,愛的太深刻,以至於看著她在別的男人懷裏都想要發瘋,即使那個男人是自己的兄弟。
他眉頭深鎖,心中壓抑著陰雲,濃重的想要黑暗了整個世界。
他剝開那些小小的糖果,一顆一顆的都放入口中,如同將寫意含在口中般,融化掉,混入血液中。
以為可以控製住自己心中的念想,君傾哥的女人,任誰也不能有他念,包括自己。隻是她如罌粟般侵蝕人的心骨,那樣如同螞蟻撕咬般的疼痛,蔓延在心底,似乎隻有她才能撫平那樣的疼痛。
忽然,慕子皓的思緒回歸到了現實中,似乎因為看到了君傾哥和寫意親熱的場景,便讓他忘記了回家的目的。
他原本想要詢問爸爸開會的結果,今天慕慶國參加組織召開的民營企業扶持會議。
想到這裏,慕子皓忙撥通慕慶國的電話,長久的等待後慕慶國接通電話,電話裏的聲音有些疲憊。
“爸爸,您開完會了?”慕子皓問道。
慕慶國低聲的回答道:“開完了,明天會就皓景的問題繼續討論。”
慕子皓便知道了他不方便講話,便匆匆的掛掉電話。
慕家的沙發上,皇甫擁著寫意,吻得熱烈極了,情緒越來越濃重,忽然電話響起,皇甫一狠心離開了寫意的唇,留下迷離的寫意躺在沙發上。
皇甫為褪去的情 欲,慢慢的眉頭緊鎖,聽著電話那邊的話語。
聽罷後,他牽起嘴角,清冷的說道:“讓他混亂,無暇東顧。”
然後掛掉電話,將寫意抱上了樓。
自從送走了小畫情後,徐靜琬的心裏安靜多了,當然這樣的安然是建立在對皓景不關心的狀態上,慕慶國不讓自己了解皓景的事情,害怕她過分擔心,即使這樣的不了解,也阻止不了電視和各類新聞的報道。
徐靜琬下了課,一個人走在校園裏,最近她總是心神不寧。
走著走著便覺得有人尾隨著她,她加快了腳步,卻也聽見後麵腳步聲的臨近。
她猛地回過頭,看向身後的來人。
她驚訝的看著那個人。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