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代表蓋家的資格(1 / 3)

旁邊的女人們一看可不願意了,帶頭婦女是羅老幺媳婦王鳳琴,剛剛和國土局三人撕打在一起的就是她和村裏的那班婦女。

“這青天白日的可不興拉扁架的哦,他們是國家工作人員你當村支書的就向著人家,你咋不問我們幾個女人家有沒有受傷,你看我這新買的毛衣就叫他們給我掰扯變形了,手指頭也折了,頭發也叫那個禿頭給薅下來幾根。”王鳳琴邊說邊把自己的毛衣拉起來給陳至生看。

柳勳叫村民們往後退點,把空間讓大點,看著王鳳琴和村主任在理論,就上前說道。

“說事就說事,不要亂叫人”

“你叫誰禿頭呢?”王主任從地上跳起來衝王鳳琴喊到。

“就說你呢,一天天的坐辦公室盡想著怎麼占老百姓的地,扒老百姓的房子,盡想坑害老百姓的事情,叫你禿頭已經是很客氣啦“王風琴回擊到。

王主任一聽肺都氣炸了,氣的雙手發抖,用顫抖的手指著王鳳琴說:“你對你剛說過的話要負責,我要去法院告你誹謗。”

“去吧,去吧,去吧,別人怕你,我才不怕你們了”

“你就少說幾句吧,就你的嘴厲害,鴨子死了嘴梆硬。”村主任柳勳在邊上也看不下去了,就上前擋在王主任和王鳳琴中間。

其他兩個工作人員也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下容裝,拍拍身上的灰,收拾了下器材,發現測繪儀的三腳架被人抖開了。陳至生和柳勳上前問問有沒有受傷,人有沒有事,兩人都表示沒有大傷,就是臉上被婦女們撓了一把,臉上皮沒破但是感覺火飄火燎的。

這時派出所的警車也到了下來三位警察,是鎮派出所高所長帶著片區民警熊警官和胡警官。他們到場看了下情形和三人的傷勢後,高所長對村支書陳至生說:“陳書記,你們村可以呀,在我的轄區從來沒發生過此類群體性事件,你們村是開了頭喲,說說吧,怎麼會事。”

“高所長,我也才來一下,大概了解了下都是話頭上的事,溝通誤會造成的,打也沒打人,是村裏幾個婦女和王主任三人互相推搡。”陳至生說。

“就這麼簡單?推搡?你村裏這三百多號人圍在這裏幹什麼?這三個人臉上都有被抓過的痕跡,這叫推搡?”高所長一連串問題問的陳至生不知怎麼回答。

“高所長,那叫你們這麼說,那我還說那個禿頭對我圖謀不軌,想非禮我呢?我們村裏人看到才來幫忙的。”王鳳琴上前給陳至生解圍。

“王鳳琴,你給我聽清楚,你要是說的事情不是真實的,你就涉嫌虛報警情,那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高所長厲聲說到。

旁邊的村民見勢不妙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高所長聽完後有問其他幾個村民是不是這麼回事,一起出警的熊警官和胡警官繼續詢問周邊的村民核實情況。

問了一圈之後,兩人轉回來給高所長彙報情況,村民講的基本屬實。高所長有去問王主任三人是不是這麼回事,

王主任回答是,他們下午2點多從蓋士舊村村口進入,按規劃圖進行測繪,當時有個村裏的婦女來問他們是幹嘛的。那陣他們正在錄取數據就沒有回答她。誰知那婦女就跑回新村說我們扒房子,再後來我們就被村民圍了起來。打架的起因就是三人裏的年輕小夥子李磊說村民是刁民引起的。

高所長叫把那名叫人的婦女找出來對質,沒多時一名瘦弱的三十多歲的婦女被帶到高所長麵前。

大家夥一看這不是李木匠家的兒媳婦江小英嘛,這跟王鳳琴一樣,都是難纏的主。

高所長問她,人家在這裏正常測繪作業,你怎麼跑回新村說人家在扒房子,你這個事要說清楚啊,要不讓就是造謠。

江小英也不膽怯,就指著蓋家祠堂方向說:“我來的時候他們在放線,打樁,我問他們幹嘛的,他們沒理我。然後我看他們包上寫的“國土規劃”,他們在蓋家祠堂的牆上寫了個拆字,還在門上打了畫了個圈,中間打了個叉。我就以為他們是來扒房子的,我就回去叫人了。

村民中姓蓋的一聽江小英講蓋家祠堂被寫了“拆”字,馬上派人去查看,不到一分鍾人就回來了,說確實看到有個紅色的拆字和叉。

這下姓蓋的不幹了,說這是褻瀆祖先,有的說這拆字一寫,蓋家家族運勢就不好了,有的說這在舊社會家族祠堂被畫叉那是要倒血黴的,一眾人紛紛向高所長找說法。

高所長也被這個情況搞蒙掉了,他長期在農村地區出警,知道有些家族祠堂在村民心裏的位置很重,這樣的問題以前也沒遇到過。就轉過來問王主任是不是他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