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昨一整晚熬夜,今一整上班,他們很關心她,但不知道她現在都快散架了,如果可以早點回去休息的話,就謝謝地了。
“那個洛子夏,真的,真的,真的是要不成。”蔣友龍的時候,特別強調了“要不成”三個字。
“又怎麼了?”難道中午的猛料還不足夠嗎?白默向上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好笑。
這家夥才去美發店上班一,經營方法一點兒沒看,管理機製一點兒沒學,隻怕是連學幾個新手法的時間都沒有了,全忙著聽八卦去了。昨晚上還鬼喊鬼叫地要變一個人,原來是想變包打聽。
“這個,你坐穩了,”蔣友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胳膊,抿了抿嘴,才,“你有沒有看過五十度灰?”
白默默默地搖了搖頭。
“好奇講了什麼嗎?”泥鰍順水推舟一問。
白默默默地搖了搖頭。
“那你今晚上就去好好看看!”他拍了一下腦門,原本以為這是一個非常好的開場白,可以順利引出今的話題,可誰知道她竟如此不上道。
“有什麼話,你就直了吧。”白默是真的很困。
“我知道,你現在有點兒飄了,”他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之前你什麼都沒有,現在忽然之間什麼都有了,我也知道,你對付男人很有辦法,一直都在想辦法討好那個洛子夏,好拿到你爸爸留給你的遺產。可是,洛子夏真的不是好人!他會打女人,還變態,你懂嗎?拚了命折磨人的那種!我不,你也清楚!”
他得極其認真,好像自己親眼目睹一樣。
泥鰍和秋雨連連點頭,好像也和他一起在現場圍觀的吃瓜群眾。
“你你現在想盡辦法,不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反而是跳火坑裏去,這怎麼行呢?”他眉毛都快擰到一塊兒去了。
白默笑出聲來。
泥鰍咬了咬牙,才:“大肖,肥龍他是真的為你好,要不然,他為什麼要把這些事告訴你?”
“我們都知道,你爸爸留下很多錢給你,你要嫁給這個人才能拿到錢,但是,比起那些錢,性命不是更重要嗎?”秋雨又將事情升華了。
白默見他們這樣認真,一時間又感動又無奈,不知該怎麼。
泥鰍見她沉默不語,便有些生氣,就罵蔣友龍:“我早跟你,先別告訴她,到時候讓她自己去聽一聽那些美女客人怎麼的自然就明白了,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大肖一定覺得,我們是因為嫉妒她有那麼多的遺產才編瞎話騙她的!”
“我這不是擔心嗎?”他,“大肖已經設計了那麼長時間,也該收網了,我要是遲了,就怕她後悔也來不及了!”
“好了,都別吵了。”秋雨看著白默,問,“肥龍絕對不會騙人,聽見了就是聽見了,不管你怎麼想我們幾個,都要把實話告訴你。你看怎麼辦吧!”
白默環顧了一圈兒,低頭笑起來。
就連身邊的朋友都在懷疑她做戲,難怪薑雨涵會那麼。
她可以不對薑雨涵解釋,但必須讓這些朋友明白。
想到這裏,她又喝了一杯酒,笑道:“有些事,我想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