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用,我沒用,我沒用。”
沒用?
再這麼沒用,他守不住的,自己都要守住。
蘇曉顏望著樓道上滿地的空酒杯子,蘇家……蘇家,有我在。
……
“啊!快讓開,酒瓶子掉下來了。”
蘇曉顏往前了一步,掉落在身後的酒瓶子裏散濺出來的酒味,有點刺鼻。
踩著破碎的酒瓶子的往前繼續走著,後頭騎著自行車的小哥慌忙地停下了車在地上撿著。
走出小巷子的時候,蘇曉顏才往後看了一眼,對著常年沒有多少陽光能吵照射進去的這條陰暗的小巷子拍了一張。
把脖子處的單反相機給拿在手裏,走在了這條老舊道上。
小攤叫賣,各種攤販上賣著都是一些常見的小吃。
在一家攤店門口的一張小桌上坐了下來,蘇曉顏叫了一碗餛飩,皮薄,肉餡兒就一點,湯頭是高湯熬製出來的,可以說這碗湯美香濃。
吃了幾口,跟影響中的差不多的味兒。
蘇曉顏在過去的幾年裏,曾經來過這裏數次,每次自己的身邊都有一個人,始終站在自己的身邊不離不棄,隻是現在,想起來還真覺得有點好笑,時間真的可以淡忘一切,也可以摧毀一切曾經以為是天長地久,不離不棄的那些約定。
“老板,算錢。”
站了起來的蘇曉顏總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她轉過頭,發現另一桌上那冰冷的男人,坐在了自己隔壁桌,什麼時候的事?
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薄封言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他從她一出門就一直跟著,跟進了這條老舊街,不得已才下了車,靠著自己的雙腿大長腿一直都跟在了她的身後。
“那邊的一碗也算進來。”
“好咧!”
結算完兩碗的餛飩錢後。
蘇曉顏臉上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沒有習慣讓人請,哪怕隻是這小碗的餛飩錢。
“怎麼了?”
“你想吃什麼?”蘇曉顏問。
薄封言笑著說,“你想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這男人突然變了。
蘇曉顏能明顯地感覺到了,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了,似乎這一點讓自己現在很是迷惑了。
“這裏我不熟,你帶著我去吃點什麼吧!”
剛才的那一碗餛飩的味道還挺好的,薄封言一直都忙於工作上的事,對於放假這兩個字的意思根本就看的不重,現在難得給自己放了一天的假就算是陪她或者什麼的都好。
沿著這條老舊道,走過了一座小橋,橋下的紅鯉魚成群結隊地遊來遊去,從邊上的攤裏買了一點小麵包屑,灑了一點。
成群結隊的紅鯉魚就圍了過來,蘇曉顏把手裏的麵包屑給收了起來,然後拍了拍自己的手,轉過頭說,“你會吃臭豆腐嗎?”
臭豆腐?
薄封言好看的眉毛皺了皺,看著蘇曉顏心裏偷笑著,“在前麵不遠處,有一家很出名的臭豆腐,來到老舊街的人都會來嚐一口。”
有點遲疑,但是頭還是稍微地點了點。
蘇曉顏對著他露出了一絲大大的笑臉,然後往前麵走著。
還沒走幾步,撲麵而來的臭味,有點像似過夜的餿飯,不,更像臭襪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