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池顏能夠回來,她做什麼都行。無論什麼樣的處罰她都能夠接受。
敖葵恢複了一些靈力,抬手看著自己的手指,突然記得了之前池顏就是靠著這個和自己交流的,敖葵試著動了動指頭。心裏麵祈禱著池顏能夠感覺到,然後回複她。敖葵一直都在等著,希望池顏能夠給她一點點的回複。那一邊卻是了無音訊,好似石沉大海了一般,敖葵第一次覺得無助,心裏麵淒楚彷徨。
恨不得自己能夠立即過去。
池顏感覺到了敖葵在找他,可是.........他笑了笑,看著手指上麵那隱隱而亮著光的紅線,或許是他一直在多想了,之前綁上紅線也是在敖葵不願意的情況下。很多時候都是,現在總算是可以解脫了,既然敖葵不願意那就算了吧。月老說過,紅線不能夠勉強如果斷了就沒有緣分了,池顏不信這些,或許他們之間從來都是有緣無分吧。
他念了一個決,那根隱藏的紅線紅光一現,纏繞在手指上麵的東西慢慢的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將那根紅線一點點的解下來對自己或許是對空氣說道,“敖葵,我現在放你離開.........從今以後我們兩個互不相欠。”
他將那根紅線扔在天際裏麵。
紅線被急速的風吹著,卷進了雲層裏麵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消失的一點兒蹤跡也沒有。敖葵手指上麵的紅光驟然消失不見,小手指上麵本來有一種灼熱的感覺,現在也頓時消失了,敖葵勾勾手指,那種奇異的感覺消失了。
難道是池顏出了什麼事情嗎?
敖葵撕心裂肺的喊道。“池顏!”整個人好似要奔潰了一般,她一下子倒在了秦小樓的身上,冰冷的眼淚落在秦小樓的脖頸處,她死死的抓住秦小樓的手,手指陷阱她的皮膚。“..............怎麼辦,我找不到他了。怎麼辦。”
敖玨已經使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了,他一個人帶了兩個人,速度委實是不快,不過敖玨已經盡力了,心裏麵也隻能夠祈禱,池顏能夠撐的久一些,那樣他們就能夠趕到了。秦小樓扶著敖葵的身子,“敖葵,再等等,就要到了。”
池顏帶著十萬天兵立在天柱山雲頭,而夜流觴則是帶著魔族的人在另一端。
天柱山很空曠,是神界的新領地,很少有人來這裏,地方定在這裏甚好。並且風景很好,這一日天氣也不錯,值日的星君很是給麵子沒有弄出個什麼可怕的天氣來。
夜流觴一身黑衣戰甲站在魔族人的前麵。
而池顏則是一身黃金戰甲,頭上戴著一頂戰盔,手持長棱劍立於雲頭,兩方隔著很遠的距離對持。
池顏身上的傷沒有好利索便出來迎戰,這會兒看似沒有什麼問題,其實身子裏麵的靈力耗損了不少。前些日子毒複發也讓他難受了一些,這個時候池顏出來也就沒有準備要回去。
他想起那一日敖葵冷淡的麵孔便已然死心。之前想的是,即便是敖葵趕他走他都不會離開的,可是現在看來他早就該離開了,這一次池顏已經做好了與夜流觴一同生死的決定。夜流觴手持一柄黑色玄鐵劍,這正是那把剛剛煉好的魔劍,不過這把劍的力量沒有預先的效果好,但是已經不錯了。用了十萬人的魂魄祭劍,已經讓他吸夠了怨氣,魔劍一出足以讓整個天地為之變色。
夜流觴與池顏互相對視。
一個一身黑衣戰甲,一個身著了黃金甲。
一正一邪。
六界裏麵,除了池顏能夠讓夜流觴折服之外也沒有了其他的人,他雙手放在劍柄上麵看著池顏道,“幾萬年了,池顏,你的這身戰甲都沒有穿上了吧?當年你一身黃金戰甲直搗魔界,那一個天今時今日我都記得呢。如今幾萬年過去了,依然是你站在這裏同我交手。幾萬年了我的對手依然沒有變,這倒是不容易。”夜流觴道,“不過這種感覺已經很膩了,池顏,幾萬年都麵對一個對手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悶?今日我們就做個了斷吧,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魔族不可能在一直屈尊與天界的腳下。”
天界的十萬大軍齊刷刷的站在那裏。
上上下下都是一陣陣騰潤的仙氣。
池顏與幾個大獎分列與前麵,他聽著夜流觴的話之後揚唇一笑。“是嗎?幾萬年了,好像是這個樣子,我們做對手已經幾萬年了,委實是有些悶,我看我們還是早些解決這個問題比較好。今日時間不錯,正好可以滿足你我的願望。”
池顏已經下了必死的決心。他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