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葵即便是有心趕過去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不過敖玨可以的,她抓住敖葵的手哀求道,“四哥,帶我去找池顏,帶我去。”
之前敖葵不是與池顏斷絕了關係嗎?怎麼一下子又變了?敖玨皺眉一手提著敖葵,“敖葵,事情已經過去了,那些話已經說出口了。怎麼能夠在反悔呢。”
敖葵搖頭,緊急的說道,“四哥,我們都誤會了,不是池顏,那天我們看見的人不是他。那一日他的毒複發了,怎麼會是他呢,曾經我刺過他一劍,我有寒毒,可是池顏的毒沒有複發過,我都忘記了他曾經挨過我一劍了。四哥,是我誤會了池顏,你帶我去吧,讓我去找他,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了。我怕我去遲了就找不到他了。”
敖葵哀求著敖玨,秦小樓現在的靈力不足,根本就把她帶不走。現在隻有敖玨可以了。
敖葵與池顏兩個人委實是糾結。
秦小樓這會兒也跑了出來,估摸著敖玨也誤會了趕緊道,“....敖玨,你們都誤會了,池顏那一日真的不在你們真的是弄錯了。現在去找池顏吧,還來得及,我真怕他會出什麼事情啊。”
秦小樓特意跑來就是為了說這一件事情。
敖葵的眼裏麵已經擒了一筐眼淚,看著敖玨哀求道,“四哥,你幫幫我。”
這個忙敖玨幫,既然是敖葵的事情那就幫,敖葵肚子裏麵還有一個孩子,且不說池顏的為人如何,就憑著池顏平日裏的為人敖玨也信,當日是在氣頭上麵,做的那些事有些欠考慮。敖玨點點頭讓秦小樓進去給敖葵拿了披風,給敖葵披上了之後才帶著兩個人離開。
敖玨帶著敖葵直接到了穀底,原本以為在那裏可以找到池顏,可是敖葵在那裏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池顏的身影,在池顏的屋子裏麵站了許久。池顏的屋子一直都喜歡簡單的調子,所以裏麵的東西並不多,可是敖葵進去之後隻看見了滿地的酒壺,屋子裏麵一股濃濃的酒味,而地上還有一些鮮血,已經凝結了。敖葵在這裏摸著那些地方,腦海裏麵就重新浮現出了池顏在這個房間裏麵呆過的幾天幾夜。
池顏就坐在床邊的那個矮塌上麵一手抱著酒往嘴巴裏麵灌。一直喝酒,不停的喝酒。他白色的衣衫上麵染了許多的血跡。點點的落在上麵,池顏一麵喝,一麵喚著敖葵的名字。敖玨的那一掌委實是太厲害了,他身體的一些內髒都震碎了,之前血還往肚子裏麵咽,後來隨著一口酒噴了出來。那些血水則是落在他的衣衫上麵,點點的落著好似梅花一般。
池顏在屋子裏麵一直喝了幾天的悶酒,醉了就倒在地上睡著了,醒了之後又喝,每日這樣度過。平日裏麵那個意氣風發的池顏都不知道去了哪裏。池顏每一次都是一副完美的樣子出現在大家的麵前,而現在呢?都是因為她,所以池顏才變成了這樣,敖葵笑了笑,若是那一日不是自己無知根本不問清楚狀況就對池顏說出那麼多絕情的話,池顏也不會如此墮落。
他身上的傷沒有好。
而與夜流觴相約的時間已經到了。
池顏............還好嗎?
敖葵走出來的時候敖玨倒是比較擔心,也不知道在裏麵做了些什麼。“你怎麼樣了還好嗎?”她現在有了孩子,不比之前了。
敖葵搖頭。
她這是算什麼,池顏現在不但身子有傷就連心也被自己傷了一個透。
敖葵搖頭。“我沒事四哥,隻是我們來遲了,池顏現在已經走了。”她閉眼道。“四哥,我該怎麼辦?池顏身上有傷,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胡說什麼。”秦小樓在一邊立即接過去,“沐離,你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池顏上神肯定不會有事情的,你放心好了。”秦小樓道,“現在池顏上神肯定是去了戰場了,之前魔族的人送了戰帖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裏。”
“你在這裏這麼久,可知道池顏會把東西放在哪裏?”敖玨趕緊追問道,現在也隻能夠趕去池顏與夜流觴約好的地方了。,夜流觴死魔族的人,若是在背後玩什麼花招,池顏肯定受不了。天界那些草包將軍也信不過。敖葵現在心急如焚,這下子抓住了一絲希望,轉身就往書房跑去,在池顏的那一堆文書裏麵找到了魔界送來的戰帖。
在神族的天柱山。
這裏離天柱山還有不遠的路程。
敖葵找到那封戰帖之後拉著敖玨便趕了過去,一路上麵都是用了最快的速度,一路上麵都是風馳電掣,生怕慢了一點點。有時候就是那麼一點點就會讓人後悔半生的。
敖葵在心裏麵祈禱著,求求池顏在等她一會兒,隻是一會兒他就到了,等她來告訴他那件事情好嗎,敖葵隻希望他能夠活著回來,那時候即便是池顏說,敖葵,我不喜歡你了,敖葵也願意受著,隻要他能夠回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