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人呢?”麵前站著十幾個人,為首的俊朗白臉目光能殺人。
鋒哥揉了揉眼,坐起身,四處看了一下船倉。
李懷斯和祝月都不見了。
在他猶疑時,一個人拖著他的胳膊往船倉外拉,另一個人拿了根繩子跟在後麵。
“不話,把你綁著扔海裏,讓你自己遊。運氣不好,被鯊魚咬。”
鋒哥聽了大驚,急急地:“這船上就我一個人。”
夜飛正拿著草繩子往他身上套時,趙瑗拿著一條寶藍色的發帶,衝出了船倉。
“不用往海裏丟了,皇妃在這個船上呆過。狠狠的打他,打到他實話為止。”
打人審人啊?暗衛們最拿手了。因為他們經常在主子附近遇著可疑的人。隻要可疑,無論男女老少一律抓起來審問,久而久之經驗豐富。
不到半刻鍾,鋒哥就了實話。
原來在一起,但現在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去了哪裏。
大家不信呢,一條船上,兩個人不見了,沒一點知覺?繼續打。
眼看著人奄奄一息了。趙瑗蹲在他麵前問:“你們在一起都了什麼?”鋒哥費力的吐了一口血沫,抖了抖嘴角:“你們打死我吧,打死我,你們更找不到了。”
“打死你是事的,皇妃若是找不到,把你宗祖八代的墳扒出來曬,南粵府一個活口不留。”
“我,我”
趙瑗後悔把這個該死的人,打的太狠了,個話斷斷續續的,要把他急死。心急火燎的聽完了鋒哥的話,趙瑗急聲:“把他扔海裏,我們靠岸,快快,都找東西劃船。”
“女主子他們上岸了?”夜飛驚訝地問道:“主子你怎麼確信,他們上岸了?要不然,送主子上岸後,我們分幾個人繼續在海上找?”然後又問:“上岸之後,往哪裏方向走?”
“往回走。他們回去了。”找的人有了方向,趙瑗更急了:“先別扔他,讓他也找個東西劃船。”
空晴朗,繁星點點。
自南而北的馬車上,坐著祝月和李懷斯。
“你會話算話的吧?”
“當然。是你救了我嘛,是那個叫鋒哥的壞人要把我拐走的。”
“不是這件事。”
“什麼?”
“讓我跟你們一起去大理啊。”
祝月嘿嘿一笑道:“好。”
這時,從後方傳來一陣狂亂的馬蹄聲,還沒等祝月伸出頭去看,馬匹已經飛奔過去,堪堪停在了馬車前,擋著了去路。
李懷斯扶穩祝月,然後躬身出去就要破口大罵。夜飛從馬背上探身出來,像抓雞一樣的把他提起來,急聲朝著馬車內問:“主子,主子在不在車裏?”
李懷斯準備再次張口話,夜飛看到了祝月從馬車裏探出了頭,他胳膊一掄,把李懷斯扔到了遠處。一聲“噗”後,接著是撕聲裂肺的“哎喲,哎喲”
趕馬車的是個老頭,一看這勢頭不對,從車上跳下來,伏身埋頭跪在了路邊。
夜飛吩咐身邊跟的兩個人:“你們一個去回去通知主子,告訴他女主子找到了。另一個去南粵告訴夫人。”話的同時,下馬蹲在了馬車邊。
祝月正準備跳下馬車,看著這個礙事的人:“你往一邊讓讓。”
“踩著的背下車。”夜飛殷勤地。
祝月轉了個身,從另一邊跳下來,飛快地往李懷斯掉落的方向跑。
暗衛的聽力都能強啊,速度又快,直起身,又拿了先前插在地上的火把,還先她一步到了。
李懷斯直躺在玉米地裏,嘴裏哎喲著,身子卻不敢動。他擔心骨折了,怕一動骨頭錯位殘了。
“快救救他。”祝月急急地對夜飛:“是他救了我。”
夜飛看著痛得臉都變了形的李懷斯,慢悠悠地:“你應該感謝我,你現在重傷,主子也許暫時不會搭理你了。若是被他先看到你,一刀把你砍死,都算是輕的。你在這裏閉緊嘴巴好好躺著吧,等我們走了,你再悄悄的找個地方療傷。南粵府別想著回去了,回去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