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走,手臂卻被人抓住,“你這個樣子,怎麼走,我送你。”
“真的不用了,你還是談工作吧。”
扭了扭手腕,卻發現薄懿握的很緊,她的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覺得自己,待在這裏就是多餘。
“你受傷了,我送你。”薄懿起身,很自然地將蘇瓊攬在懷中,“玉兒,我先送她回去,你先和工作人員,熟悉一下環境。”
“好的,你不用擔心我。”
回家的路上——
蘇瓊一直扭頭看著窗外,一句話也不說,可是眼圈,卻是紅了一陣又一陣。
不僅僅是為那個女人的完美,更是為她自己的狼狽。
玉兒……
多寵溺的稱呼啊。
“現在,你該告訴我,你去集團做什麼了吧?”薄懿再次開口。
蘇瓊搖頭,“我真的是去給你送藥了。”
“別撒謊。”薄懿扭頭看了她一眼,“我覺得你情緒不對,丫頭,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和我說。”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蘇瓊微微一笑,笑容有些苦澀,“我隻是覺得自己很沒用,來給你送止疼藥,卻錯拿了益母草顆粒,什麼都做不成。”
她連止疼藥都買不對,撒謊都撒不好。
她這樣說了,薄懿也就信了,他從來都不善於猜測女孩子的心思。
將蘇瓊送回了家,薄懿叫來了管家,將醫生開的藥交給管家,“這兩隻藥,每三個小時一次,外敷。”
“好的先生,我知道了。”
薄懿點了點頭,手指輕輕劃過蘇瓊的傷痛處,“我今日有些很重要的事情,不能陪你,你自己堅強一些,這傷明天還不能消腫的話,再去找醫生。”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她點了點頭,指了指樓上,“我有些累了,先上樓了, 就不送你了。”
薄懿吩咐管家,“看著她的傷,有什麼不對立刻聯係我。我這幾日會有些忙,回家的時間很少。”
“好的,先生。”
吩咐完了一切事情,薄懿又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到集團,聽說攝影棚已經開始在策劃明天的事情了,他也就趕到了攝影棚。
當他趕到的時候,這邊的所有工作都已經接洽完。
名叫玉兒的女人,看到薄懿,笑著上前,“怎麼來了,不在家陪著她?我看她挺不開心的。”
“沒事,她很堅強。你這邊的事情談的怎麼樣了?”
“談完了,我終於可以吃你帶來的酸菜魚了,你真好,我走了這麼多年,還沒有忘記我最喜歡吃什麼。”
薄懿拍了拍她的肩膀,“當然不能忘記了,今天晚上我還安排了很多你愛吃的東西。”
名叫玉兒的女孩子一聽到這話,轉身就捂著嘴跑開了。
薄懿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神閃過一抹歉意,也追了出去,在安全出口找到了正在哭泣的她。
“別哭了,這是在集團,員工看見,是會議論的。”
“嗚嗚……”玉兒越哭越凶,她不想哭的,可是眼淚就是指不住,“我不想哭,可我就是止不住,我已經差不多四年都沒有見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