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
如果賀其琛沒有的話,那他就會納入直男寶藏係列。
此時最好的回答不是,寶貝,你不胖。
而是——
【你胡什麼,你哪有肚子?】
這才是完美的回答。
陳婉約充滿期待和希望,等著這個男人的回答。
他慢悠悠地收回目光,不以為意:“胖點好。”
陳婉約:“……”
這不是奶奶輩才的話嗎。
還胖點好。
好個球啊。
“我胖成這樣子。”陳婉約沒有放棄,繼續循循善誘,一邊拿眼看他一邊委屈屈,“就不是一隻美麗優雅的鵝了。”
賀其琛:“那就做黃鴨吧。”
陳婉約:“???”
今的賀總也是一隻非常典型的狗直男呢。
陳婉約實在咽不下這氣,拿起手機和秋棠吐槽一番。
陳婉約:【棠棠我胖了。】
秋棠:【又瞎。】
陳婉約:【QAQ我已經胖得不像一隻鵝了。】
秋棠:【你就算不是鵝,你也是仙女。】
看看,這才是正確操作。
陳婉約:【實話和你吧。】
秋棠:【什麼?】
陳婉約:【那個狗男人我是黃鴨。】
秋棠:【沒事,男人的話,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陳婉約:【我把他當成狼狗,誰知道他竟然是條土狗。】
秋棠:【土狗???】
陳婉約:【他竟然讓我什麼愛他一萬年,你敢相信/微笑】
秋棠:【確實蠻土的,但是。】
陳婉約:【但是什麼。】
秋棠:【我覺得黃鴨和土狗挺般配的。】
陳婉約:【你剛剛還我是仙女!!!】
秋棠:【土狗配黃鴨,哪有土狗配仙女?】
陳婉約:【我不管】
秋棠:【要麼綜合一下?】
陳婉約:【怎麼綜合。】
秋棠:【仙鴨?】
果然女人一張嘴,勝過下鬼。
…………
往後幾,陳婉約對自家男人,哦不,土狗產生懷疑。
他是不是突然變了性子,雖然照樣出門但每準時歸家,仿佛家裏裝設門禁一般。
不過他除了按時回家沒有其他表示,陳婉約便依然忙自己的事情。除去每周定時的心理輔導,抽出空來,她還是會去探舞團的班。
在去之前,她會問秋棠,容寄在不在。
因為他的電話,讓陳婉約知道,賀其琛對這人忌諱得很,雖然她行得正坐得端,可為避免醋壇打翻,能避就避。
在接到秋棠招呼後,陳婉約便趕過去,沒想到剛進去,江漫柔像是早就準備好一般,雙手環抱,冷聲嗤笑:“陳婉約,你未免太不要臉了吧。”
陳婉約扯唇。
她這是一來就被罵了嗎。
現在的江漫柔是不是還不知道HellKiy已經往母老虎基因進化了。
陳婉約懶得鳥她,徑直往裏頭走,江漫柔卻利落地伸出手,將她攔住:“裝什麼清高,我告訴你吧,容寄不在這裏,你白來了。”
“白來?”
“怎麼,不想承認你是為了容寄才來這裏的嗎?”江漫柔繼續嘲諷,“秋棠每次打電話告訴你容寄在不在的時候,我都聽見了。”
陳婉約懂了。
敢情這貨以為她來這裏就是為了容寄。
還以為她這次撲了個空,特意來嘲諷她。
“還有,上次也是你讓秋棠給容寄你的電話號碼吧?”江漫柔又惱火又囂張,“容寄現在是我的人,就算我們沒有結婚,以後也會在一起的。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
陳婉約發現自己真的是來對地方。
這個逼是她今的快樂源泉吧。
她本以為江漫柔當初能陷害她,並且抹掉所有記錄和證據,腦子不該這麼愚蠢,這都過去好些年了,怎麼智商還沒有半點長進。
讓人都懶得打起精神和她抗衡了。
陳婉約實在沒忍住,笑得肆無忌憚,連回應都懶得回應,這人的智商和她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江漫柔見她隻笑不話,以為是心虛,也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
作為看客的秋棠實在忍無可忍,不知道江漫柔是不是腦子壞了,淨產生荒唐的想法,真以為人人都和她一樣把容寄當個寶?人家賀太太的老公可是比容寄厲害千倍萬倍。
因為給電話號碼這事是秋棠擅自主張,她不想讓人誤會陳婉約,走過去,準備上前解釋的時候,被陳婉約拉過。
“你……”秋棠皺眉,“幹嘛?”
“沒事,別和傻/逼計較,反正她長得沒我好看。”
“……”
這是什麼神邏輯。
乍一聽不對,細想後又在理,長得沒她好看還計較那麼多幹嘛。
似乎覺得口頭上的警告作用不大,江漫柔特意走到前台前,撥弄一束新鮮的玫瑰花。
玫瑰花象征愛情,花是誰送給她的,一目了然。
見此,秋棠忍不住在陳婉約耳邊,聲鄙視:“不知道什麼好,她是蠢還是戀愛腦?男朋友送個花不是很正常嗎,顯擺。”
“那花是誰送的?”
“還能有誰啊,容寄唄,每早上把花送到前台,晚上就被當垃圾扔掉,第二又送。”秋棠嫌棄道,“就知道秀恩愛,渣男賤女,有什麼好秀的。”
他們兩人秀,相比而言,賀先生賀太太低調得過分,國內都沒有賀家結婚的消息。
“婉約,你也應該在她麵前多秀幾次。”秋棠鼓勵道,“讓她知道自己是個井底之蛙,別人不要的破鞋都穿得那麼美。”
陳婉約幽幽道:“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位情況,他什麼時候和我秀過恩愛?”
她這段時間把賀其琛盼回家就不錯了,還能指望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配合她秀恩愛?
就怕直接把她給忽視了。
最近他能按時回家,每給她打個電話,陳婉約很欣慰了,算這個土狗有點良心,沒把她給忘記。
和秋棠閑聊幾句,沒多久便中午了,陳婉約打算和秋棠商量去哪裏吃飯時,一個電話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