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歌德孤兒院的時候,戈爾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他黝黑的臉頰不自覺的撇撇嘴。
“那地方已經成了一片廢墟,周圍幾公裏都已經變作無人區,荒草叢生,當年一場大火死了那麼多人,到現在依舊沒能找到失火的真正原因,即便當年火災最後留下的一個幸存者也都在幾年之後完全失去音訊,這是一件懸案。”
戈爾在起正事的時候鏗鏘有力,充滿一個警長的幹練與不容置疑。
“在這個時候那群道貌岸然的家夥要重建孤兒院,我始終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
“有問題為什麼不去查?”
安東尼道。
“這是你作為警長的權利與責任。”
戈爾無奈的道:“他們是在做善事,做善事受到上麵那群老頭子的保護與支持,我去查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證據,更何況歌莉婭教廷在社會上的地位聲望有多高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認為我一個的警長真的能查出來什麼嗎?”
“沒人要你直接扳倒這棵大樹,也許你可以換一種方式,就從孤兒院當年為什麼起火查起,我相信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收獲。”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安東尼。”戈爾滿臉笑意。“你在我這裏似乎是無所不知的。”
安東尼喝完了最後一杯酒,淡淡道:“我隻是想尋找事情的真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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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美惠有些醉意的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一頭大波浪挑染過的金色發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黑色包臀裙將她身材的黃金比例襯托的凹凸有致,標準東方美女的細嫩讓她剛剛踏進酒吧的時候便惹來十幾雙眼睛的窺探。
這已經是她喝的第二瓶紅酒,紅色的指甲在紅酒的映照之下似乎更加鮮豔,紅的像玫瑰,紅的像……大貨車下周通殷紅的鮮血。
盧美惠的酒意瞬間清醒了一大半。
“哈嘍,女士,我能有幸請你喝一杯嗎?”
羅賓從剛剛踏進這家名為月色的酒吧便注意到了一個人要了一張卡座的盧美惠,他是標準的西方男人,一頭金色的卷發,深邃的藍色眼睛,高挺的鼻梁之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端著酒杯的左手上一隻勞力士金表閃耀著奪目光彩。
“對不起,我在等人。”
盧美惠禮貌拒絕,即便麵前這個男人不論氣度還是談吐,都像極了傳中的白馬王子。
羅賓並不生氣,他貼在盧美惠耳邊低聲道:“不要拒絕我,因為現在這間酒吧裏至少有五個男人同時盯上了你,他們當中有一個是殺人犯,一個是搶劫犯,還有兩個是毒販,最後一個……強奸犯。”
盧美惠嬌軀一震,酒意瞬間清醒。
“那麼你又是什麼犯?”她看向羅賓問道。
“我什麼犯都不是。”
羅賓笑著搖搖頭。
“我是一名私家偵探,因為你有可能需要我,所以我才找上你。”
“我不需要私家偵探。”盧美惠搖搖頭。“恐怕先生你找錯了人。”
“是嗎?如果我告訴你你男朋友的死並非是一種偶然,而是一起故意謀殺,你還會不會覺得我找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