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元瑤麵上覆著薄汗,眼神迷離,饑渴難耐的樣子後,我整個人都振奮了。
嗬,你不是仙女嗎?待會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仙得起來。
我把元瑤帶到1705,賀涵還沒洗完。
他們兩個邪惡算盤打得噠噠響,我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
我把元瑤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後就走了出去,剛打開門,浴室裏水聲倏地止住。
我不慌不忙地踏出門,輕輕關上,之後去到大堂,坐在沙發上等。
大約兩個小時後,我重新來到1705。
走過玄關,床上赤裸相擁的兩個人躍入眼中,嘴角的笑意越發深。
我掏出手機,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拍下兩人的豔照,哼著歌走了。
晚上回到賀宅,賀駿琪已經穿著睡袍躺在床上,手裏依舊是一本財經雜誌,我進去的時候他剛好翻過一頁,“心情不錯,幹壞事了?”
我心頭咯噔一下,這人是不是知道什麼?
“往常你每次推門進來嘴角都下拉,今天卻上揚著,說吧,做了什麼壞事了?”他稍稍直了直身。
我撇他一眼,不冷不熱地懟他:“每次回來都看到你這個瘟神,我能高興得起來嗎?”
他從雜誌上抬起頭朝我看來,冷冷開口:“你現在也看到我了。”
“所以,我現在不開心了!”
賀駿琪神色本來就冷,在我說出這句話後,他臉色更為陰沉,我突覺腰酸,忙拿了睡衣躲進浴室……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車庫提車,剛走進車庫,賀涵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
他雙眸布滿紅血絲,臉上有清晰的五個指印,脖子下衣服未遮住的地方抓痕密布,可想而知昨晚有多激烈,元瑤有多難耐。
我揚起笑打招呼,“賀二少,早啊。”
賀涵緊緊盯著我,一字一頓地問:“為什麼這麼做?”
我依舊在笑著,“賀二少有什麼資格來問我?更何況,你不是喜歡元瑤嗎?如你所願,我把她送到你床上你怎麼還責怪我呢?”
“你都聽到了?”
我輕飄飄地吐出:“是呀……”
賀涵上前一步。
我手腕快速一轉,那把瑞士軍刀抵在他喉結處,冷冷道:“二少爺留步!”
因為憤怒,賀涵臉上呈現出一種可怕的扭曲,顯出幾分猙獰來,“你敢動我!”
我冷笑:“我是不敢,但賀駿琪敢!”
他瞪著我,眼球都快要突了出來,配著紅血絲,令我的心顫了又顫。
可縱然怕得雙腿發軟,麵上依舊端得風輕雲淡。
我知道他此刻定然恨我到極致,可他終究不敢對我動粗,退後了一步。
我冷哼一聲,若無其事地走到車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門關上的時候,我長長呼出一口氣。即便是隻紙老虎,我也要把聲勢造大,把天敵糊弄過去了,我贏,若是糊弄不過去,也保住了我的尊嚴!
可是,他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我隻不過是把他們要對我做的還給他們罷了。若他們能對我仁慈一分,我怎會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賀涵會來質問我,我早做好了準備!
接下來,該是元瑤了吧,我等著她!可元瑤沒等到,我卻等到了賀駿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