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起身側的拳頭,深呼吸一口氣,竭力壓製住心底湧出來的屈辱,“是不是我做了,你便放過瑞力?”

他的視線越發含量冷戾,像把利劍戳在我身上,“你竟願意為了金董,低聲下氣到這種地步。元貞,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婊子也這麼有情義!”

他已解下皮帶,隨後把我一拉……

前麵說過很多次,賀駿琪在這一事上一向暴戾,我為此受了很多苦。

而這一次,他像是一頭猛烈的豹子,視我如獵物,低吼著將我撕碎啃噬。

他千方百計地在這一事上羞辱我,折磨我,把我當成紅燈區裏那些廉價女人。在這一事上,我毫無尊嚴可言。

這次,尤甚以往!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終於滿足!起身隨意整了整衣服,坐到辦公桌後。

我忍著酸痛當著他的麵把衣服穿好,“記得你說過的話,若是食言,我……”

“我說過什麼了?”他眯著眼打斷我,抱著雙手靠近椅背裏,姿態十分愜意。

我一下子就被激怒了,跨過去,朝他大吼,“賀駿琪,你無恥,你卑鄙!你明明說過,隻要我做了,你便放過瑞力。”

他擺出一副思索模樣,“我說過嗎?”

我咬了咬牙,捏起拳頭朝他的臉打去。

他冷哼一聲,大掌包住我的拳頭,順勢拉我進他懷裏。

我拚命掙紮,最終還是被他禁錮得死死的。

“元貞,你為金董甘願做你不願意做的事,你覺得我可能放過他?”他的聲音低沉充滿磁性,卻冷得毫無溫度。

冷得我全身都開始發寒,良久,似是想到什麼,我突然笑了。

陳瀾風之前與我說過賀駿琪在吃醋,再聯想到他近兩天做的事,我挑明了問他,“賀大少,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他瞳孔極快地微微縮了一下,隨後嗤笑道:“吃醋?元貞,你在我眼裏不過是個婊子,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

我拍著他的臉,“原來男人也會口是心非!”

他扯掉我的手,把我一掀。

我沒防備,從他身上摔到地板上,尾巴骨霎時傳來不可言喻的痛。

可為了挽救金董,我不能發火,又重新爬起來坐回他腿上。

他又要來推我,我摟住他的脖子不鬆手。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幫金董嗎?”

他眼皮往上掀了掀,“不想!”

我點著他的左胸膛,“這裏告訴我,你可是很想聽的。”

說著,我才不管他樂不樂意,自顧與他掏心掏肺地講了起來。

說來話長,我僅挑重點講:

“十六歲生日那天,我在酒吧賣酒,一桌客人讓我過去,大方地點了五十瓶。我往台子上放酒的時候,一隻鹹豬手伸了過來。我本能地尖叫了一聲,但我知道那些人不是我能惹的,就想離那人遠遠的,把他們要的酒放好後,就準備轉身離開。下班後,我剛出酒館不遠,就被那桌客人攔住了。”

“我肯定誓死不從啊,拿起一塊板磚敲了其中一個人的腦袋。那幫人徹底怒了,這時金董路過,三言兩語幫我打發了那些流氓。我本來也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可第二天,警察上了門,說那些流氓把我告了,誣陷我說被我砸到的那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