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琪一聽,對了!狐媚說她是江流的老婆,那狐媚會出現在這裏,難道說江流當時也在自己的家附近,這麼說得話,自己這些人都在江流的注視下,這時候張若琪的分析能力就起來了,這些富洲人的火力她是知道的,在通過狐媚的分析,當時江流在外麵也沒有辦法。
張若琪知道江流可能知道自己的位置,她內心還有點小竊喜,她轉頭小聲的問道:“媚姐,那你說江流有沒有辦法知道我們這裏的位置或者救我們出去?”
狐媚想了一下,想起了江流之前布置的情報網,她確定的說道:“應該知道,但是估計江流也沒有辦法,這幫富洲人我看沒有這麼簡單,我總覺得他們好像是有其他的目的,你想啊,這些富洲人一進來就直接拿槍衝進來,誰要是擋著他們,直接就殺了,我估計還有其他的目的性。”
張若琪點了點頭,覺得狐媚的分析很符合她的觀點,就在幾人在裏麵討論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了,進來了幾個富洲人就要帶他們出去,眾人也都是聰明人都是乖乖的被他們帶出去,隻有李楓華這小子一臉的憤怒想要動手,要不是張天正及時給他神色,估計他都想動手了。
幾人被帶到工廠的大車間裏麵,在這裏還有一幫富洲人站著等著他們,這時狐媚和張若琪猜測到,估計馬上就可以知道這幫富洲人為什麼要對付自己了。
幾人雙手雙腳的被帶到車間裏,一幫富洲人看了他們一下,之後一個稍微高大一點的東瀛人站了出來,手裏還拿著一份文件,他看了看,最後指著張天正用蹩腳的國語說道:“你,站起來。”
之後身邊的富洲人就拉著張天正站了起來,此時張天正還不知道他們是想搞什麼,但是通過這人手裏拿著文件知道,這幫富洲人果然是有目的的。
“張天正,你好,我叫餅泰郎。”這個富洲人倒是很客氣的對張天正說道。
張天正一看他這個樣子,暫時還不知道他們想搞什麼,便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聽到張天正這樣說了,這個富洲人就笑了起來,對著張天正說道:“別誤會,我們真的不是在針對你們,而是在婚禮現場的人都是保鏢,我為了減少不必要的損傷才先動手的,這你得諒解,誤傷到你們就不好了,你看,你們這些人不是都完好無缺的站在這裏嘛,這你得感謝我們。”
眾人聽著這個富洲人無恥的說著這些都忍不住了,殺了自己的人居然還要感謝他們,張若琪的火爆性格頓時就忍不住了,就像罵他們幾句,但是狐媚趕緊拉住她不讓她衝動。
張天正冷笑了一聲,但是他沒喲說什麼,因為他知道現在的處境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對著富洲人說道:“說吧,你們想幹嘛,將我的家人都帶了過來,那你們應該隻是在針對我。”
聽到這話的餅泰郎鼓了鼓掌,表現出很禮貌的樣子說道:“不愧是張總,你這份魄力很讓我欣賞,沒錯,我們就是來找你們的,確切的說我們是想找一個人,但是我們不知道這人在哪裏,不過我們知道張總你應該知道。”
張天正皺著眉頭,不明白這些人的意思,找一人,而且還自己知道。這個富洲人似乎知道他的疑惑,從手裏的文件中拿出一張照片給張天正他們看,照片上正是海外處,跟新聞上麵的差不多,不過更加的清晰,而上麵有一個人,就是江流。
在場的幾人頓時震驚了,甚至張若琪還伸過頭去看,確定了是江流沒有錯,而狐媚則在一旁皺著眉頭,她終於知道這些富洲人目的原來是為江流而來的。
餅泰郎看到這幾人的表情似乎很滿意,他笑了笑對著張天正說道:“看了這幾張照片,你應該知道我們要找的人是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