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正驚訝的看著照片,沒有想到這些富洲人大戰旗鼓的攻進自己的家自己僅僅隻是為了江流,而且看他們手中的照片應該是外海發生的事,這件是他都是從新聞那裏才得知的,他這個等級根本觸及不到那個層麵。
看他們這樣難道外海發生的時跟富洲人有關,那這件事涉及麵就大了,更重要的是他們目的很明確,直接衝到自己的家瞬間就帶走了自己一家人,說明他們早就謀劃許久,但是讓自己意外的就是這些人找自己是問江流在那裏。
他原本以為這些富洲人敢在大白天而且還是婚禮現場來隻要是為了自己,甚至自己被他們詢問的時候還特意的準備什麼都不說的大義精神,高了半天居然是為了那個小子,他甚至還有點小小的失落感。
“不好意思,你問我的是新聞裏外海的海盜事件吧,我對於這件事不了解,而且我也不知道照片上麵的人現在在哪裏,你們問錯人了。”張天正還是沒有將江流的消息泄露出去,雖然自己和江流不對付,但這件事涉及麵太廣,江流又是前保鏢人員,他於情於理都沒法跟這些富洲人說太多。
麵前的富洲人似乎知道他會這樣說,也是笑了笑,歪著頭看向了張若琪她們,他指著朱慧講道:“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張總的夫人吧,我們還是知道的,但是這兩個女人那一個是你的女兒呢,我剛才看她們的樣子似乎知道照片上麵的人是誰,既然張總長不說,要不我來問問你的女兒好了。”說完就是一臉奸笑的對張天正講道。
張天正臉色一震,這些富洲人難道還想對自己的家人動手不成,這件事自己可不答應,掙脫了幾下喊道:“難道你們想挑起事端不成。”
麵前的富洲人看著張天正還是不想說,直接示意身邊的手下,然後就有四人來到張若琪還有狐媚的身邊直接帶到了他的麵前,這個富洲人看著張若琪還有狐媚絕美的臉,忍不住要伸出手上前去觸摸兩下,但是張若琪怎麼可能會被這種人輕薄,直接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臉上。
這就讓這個人憤怒了起來,直接一腳將張若琪踹倒在地上,張若琪還想反抗的,但被另一個富洲人一腳踩住,本來張若琪雙手都被綁住了,被這些富洲人踩住之後直接動彈不得,他們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這種說法。
麵前的富洲人十分的憤怒,似乎張若琪吐他口水讓他在自己的手下麵前感受到了恥辱,直接大喊大叫說道:“既然你們都這麼硬氣,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實話就告訴你們好了,我們既然敢動你們就從來就沒有想過我們會活命。”
他凶狠的盯著張若琪,突然淫笑了起來,蹲下身體摸著張若琪的臉講道:“不過既然我們有可能不能活的回國,那我們在臨死的時候享受一把倒是可以的。”他這話就是講給身邊的富洲人聽得,在場的富洲人直接大笑了起來。
餅泰郎看到了這裏,直接一甩手喊道:“既然他們都不想說,那我們也就不好客氣好了。”說完就有幾個富洲人想上前。
張天正看到這裏直接臉急耳赤地大喊道:“你敢,你們這些富洲人難道真的想挑起事端不可,你們能承擔起這種責任嗎?”
但是張天正這話絲毫沒有影響這些人,他們上麵架住三個人的雙手雙腳就要準備動手了。
“我說,我知道照片上麵的人是誰,而且我還知道這個人在那裏,手下還有多少人。”突然在旁邊的李楓華大聲的喊道。
眾人頓時一驚,張天正急忙轉頭喊道:“楓華,你在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嗎?你難道天真的認為我們說了之後這些人就會放我們走?”
但是張天正急忙講完這句話,富洲人就立馬用膠帶封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講下去,餅泰郎阻止了準備動手的富洲人,一臉驚訝的看著李楓華,他慢慢的走到李楓華的麵前,笑了起來:“有意思,我記得參與古道財團剿滅行動的人就有你,但是我們調查了許久卻查不到你的具體身份,看來你不是小蝦米就是一個大鱷啊。”
李楓華沒有接他的話,反而說道:“富洲人,少在這裏套我的話,你們不是想到知道照片上麵的人嗎?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將他們都放了,不然我可保不準自己講得話有沒有真實性。”
這個餅泰郎奇怪的看著他,最後直接大笑了起來,在場的富洲人也都大笑了起來,餅泰郎就像看小醜一樣對他說道:“小子,我看你是搞不清楚狀況,現在在這裏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