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開著車,幾乎將油門踩到底了,都闖了好幾個紅燈,江流現在極其憤怒,他必須盡快的到達張天正的家那裏阻止那場婚禮。
此時早早到達張天正附近煎餅店的人,其中狐媚在其中,本來徐文虎聽到江流的語氣不對,他叫了幾個保鏢,但是發現僅僅隻有幾人,很多人都被狐媚撬了過去,他也是憤恨,可是子沒有辦法,這個狐媚管理公司事物好,還有很多福利得,自己兄弟跟著狐媚他也反對不了。
他知道自己這邊沒人,害怕自己帶著點人過去撐不了場麵,要是老大過問起來估計又丟臉丟到家了,他便向狐媚去接人,可是狐媚直接拒絕了自己的要求,順道還諷刺了自己一頓,自己無奈,隻好再次搬出江流來了。
可是狐媚卻不幹,硬是不借,說這邊趕工期缺人,徐文虎本著好男不跟女鬥的安慰,最後跟狐媚說了婚禮的事,當自己這樣一說,狐媚就感興趣起來了。
狐媚左看看右看看,最後轉過頭看著徐文虎講道:“徐文虎,你該不會是騙我吧,其實你想叫我的人幫你做事,隻好拿這個來當借口。”
“狐媚,你當我是你啊,這是老大吩咐的,我就算要做自己的事也不能拿老大的事開玩笑,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老大啊。”說完還很得意看了她一眼,他知道整個公司唯一治得了狐媚的就是老大了。
狐媚被徐文虎反懟了也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講道:“江流叫我們來這邊,看來目的直指婚禮了,難道江流還想搶親不可,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徐文虎聽著狐媚的笑聲直接發起寒顫起來,自己終於知道為什麼鬥不過她了,此人除了老大收拾不了。
江流開著車來到了這邊,本來還對徐文虎很滿意,但是看到狐媚居然在當中,江流就走了過去問道:“她怎麼在這裏?”
徐文虎本來想解釋的,但狐媚直接站到江流的麵前說道:“我為什麼不能來,是你說的叫公司的人過來,難道我不是嘛?”
嗯?江流奇怪的看著狐媚,她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她以前不是一直以女強人自居的,今天怎麼吃錯藥了直接承認自己是黑星集團的人來。
江流沒有去管他,問向徐文虎:“小虎,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徐文虎先是看了一樣狐媚,最後才說道:“我去看過了,看樣子還在準備當中,裏麵有很多人在,不過沒有看到新郎,但是可以確定新娘就是那個女人。”
“哎呦,江流,你該不會叫我們過來是真的來搶親的吧?人家都快要結婚了,你怎麼現在才想起人家來,你不知道女人都做到這一場麵了,這其中表達什麼意思你不知道。”狐媚笑嗬嗬的走了過來。
江流沒有看她,而是對著保鏢喊道:“全部聽我命令。”
江流這話一喊,這些保鏢頓時響應了起來,狐媚看著這些人,這些可是自己帶來的人,怎麼江流一喊全部都響應起來了,狐媚生氣的看著江流,為什麼自己用了這麼多的手段黑星集團的人跟隨自己,但是江流一來自己頓時什麼地位了都沒有了。
“你們聽好了,等一下全部過去,但是記住不許傷害裏麵的人,我的目地很簡單,將新娘給我搶了,你們隻需攔住裏麵的人就行,聽到沒有?”江流對著這些人嚴肅的喊道。
這二十來人還有徐文虎都大聲的喊了起來,甚至徐文虎都很是得意的看看狐媚。
這把狐媚氣得,就在江流準備走的時候,狐媚在後麵大聲喊道:“江流,你就是一個大流氓,你以為搶到新娘就行了嗎?你怎麼不問問我,我可是女人,女人最懂女人的,你不想挽回那女人的心嗎?”
江流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轉過身奇怪地看著狐媚,似乎她講得有點道理,但是張若琪的情況可不是一般的談情說愛,她可是失憶了,自己不搶回來難道還曉之以情,動之以深不可?
狐媚氣呼呼的走到江流身邊說道:“江流,不管你和她有多麼深得情感,你要是直接衝過去搶人,你認為有誰接受得了一個搶婚的流氓。”
額?江流想了一下,也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江流疑惑的問道:“難道你有辦法不成?”
狐媚終於看到江流問自己了,頓時之前的氣全部消散,開心的笑了起來,低沉了一下說道:“我有的是辦法,就看你招不找做咯。”江流看著跟平時不一樣的狐媚,似乎她這一麵很是可愛,剛才她會心的一笑自己內心還抖了一下。
江流收回了思緒,最後想了想同意了狐媚出謀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