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裏,趙蘇終於來到了這邊,當他上來之後卻發現裏麵的人一個個鼻青臉腫的,甚至還有一些人流血了,為首的寶哥則是失落的坐在前台。
看到這一情況的趙蘇走了上來,指著這些人問道:“都怎麼了,怎麼都變成這樣了,還有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寶哥神情寂落的看著趙蘇,他看了看手下的人,發現這些人跟自己的狀態差不多,她對著趙蘇講道:“趙總,你叫我過來這邊查看情況,我們到了之後發現一叫江流的人直接綁了公司裏的兄弟,本來他在這裏的,看情況是在等你過來,不久之前他有急急忙忙的走了。”
什麼?江流來這裏了,難道那個視頻是他拍的,他想著整個事情的發展,從張天正打電話給自己,再到新聞報道出來,似乎這一切都像是準備好的,難道那個江流剛當副總就準備搞自己不成。
趙蘇疑惑的看著他們,突然對寶哥講道:“這些人是怎麼了,難道你們跟他動手了?”
“沒有,這些傷都是他弄得,公司裏的保安說他們直接被江流打暈了,而且還綁了他們,當我來到之後就變成這樣了,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甚至連動手的念頭都起不來。”寶哥想起了江流當時的眼神,即使現在想起江流的那種眼神,自己都還有心悸,那種人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反抗的。
趙蘇看著寶哥,寶哥是他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以前就隻刑警隊的隊長,最後跟自己混了,職位也升上來了,他的身手自己可是知道的,難道連他都不是江流的對手,這個江流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會有這種身手。
但是隨之而來的是憤怒,即使江流是副總,你無緣無故的打人就不對了,你可以將這些人通報批評,也可以現在進行處罰,打人在機關單位可是觸動了底線,本來這件事就是自己理虧,就連堂哥都不想幫自己,現在自己完全可以憑借江流打人的事件反向告江流一頓。
想到了這裏,他就連忙掏出手機打給了他的背後靠山:“堂哥,你聽我說,我現在抓到了江流的把柄,我們不用怕江流報道我們的事,我們可以反咬他。”之後趙蘇將江流來公司的事告訴了他的堂哥。
“趙蘇,你這發現很重要,江流將公司的事直接通報了新聞,這件事已經讓家裏麵的高層很是憤怒,但是我們可以利用江流打人這前提做事情,你這樣,你可以向紀檢部門反應,記得越快越好,上麵這裏我會替你大通關係,一定要將此事說成是江流打人為前提,隻有這樣我才可以降低你的責任。”趙蘇聽到之後更是興奮,你這個江流不是想搞自己嘛,那就先將你給免了職位,看你怎麼弄。
打定注意的趙蘇也看了看自己的人,現在已經快到八點半了,他直接大手一揮,讓他們先下班,並告訴了他們這裏的事情自己會處理,之後他就帶著寶哥急急忙忙的去紀檢機關了。
在張天正家附近,江流聽完了狐媚的計劃,表情很是奇怪,他想讓自己在進去張天正家裏跟張若琪談感情,可是張若琪失憶了,這能行嗎?江流難免有些懷疑狐媚的計策能不能成功。
狐媚看到江流的樣子有點不相信,她就急忙的對江流說道:“江流,你應該信我,既然你跟張若琪之前就有感情,即使她現在忘記了你,但是你以為女人感受不到曾經深愛的人對她的情感嗎?女人的第六感很強烈,她絕對不會因為記憶上的遺忘而真正感受不到你的愛意。”
江流看著她,似乎她好像說得有點對,可是現在的問題是張天正要是看到自己要進去,估計會直接將自己趕出去吧,那還玩什麼,總是覺得自己直接搶人來得實際點。
這是江流的電話突然響了,江流一看是醫院的院長,江流接了起來,電話那頭院長急忙的跟江流說道:“江流,不好了,張若琪不見了,我聽醫院的值班人員說,張天正今天淩晨就將張若琪接走了,江流這事我必須向你說聲抱歉,這是我的疏忽,沒有想到張天正那廝會玩這個。”
江流聽到了院長的抱歉,江流也知道了這不是他的問題而是張天正玩陰的,江流就對電話說道:“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我現在就在張天正的家附近,張天正今天舉行若琪的婚禮,我準備將人給搶出來再說,這件事你不用自責了。”
院長聽到江流已經知道了,而且還要搶人,但是似乎這樣才能夠阻止張天正給舉辦的婚禮了,然後他又想起了什麼對江流說道:“江流,我之前檢查過張若琪的身體,但是她的身體康複的很好,就連腦部都情況良好,她失憶的問題我初步估計是短暫性的,你這邊可以說一些你們之前的事,說不定她可以想起來。”
江流聽到了院長的說,短暫性失憶,那就說若琪這邊說不定還真的可以想起自己的事來了,那狐媚剛才的計劃說不定還能實施,但是張天正那邊是個問題,他淩晨就將若琪接走,而且現在就開始舉辦婚禮,說不定這事他早就準備好了,估計他的家裏也會有相應的戒備,以防止自己過來。
就在江流糾結的時候,張天正門外來了一輛車子,看樣子是李楓華的婚車,李楓華樣子很高心的從車上下來,之後裏麵就出來了一幫人將他接了進去,江流聽到手下的彙報之後,腦門一拍,糟糕,自己忘了李楓華本就是張天正的外甥,他很有可能會在自己的家裏舉辦婚禮,自己當時還以為張若琪會被送走,那自己可以路上攔截的,可是這一下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