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組長從口袋這種拿出香煙,直接遞了江流一根,然後兩人就在手術室抽了起來,裏麵的人都覺得有點奇怪,好好的為什麼要抽起煙來,甚至有一些人捂著鼻子認為之前江流他們把說這麼滿,現在的情況根本動不了手術,特別是那個男實習生,他本身不抽煙,心裏早就把江流這兩人罵了一頓,不行就別吹牛,現在不行了吧,居然還抽煙,真沒素質,不行就直接說,說不定你還可以占著自己身份高,我們也不可能說什麼。
此時另一個女醫生皺著眉頭看著江流兩人抽著煙,她有點不懂,江流的樣子真的不像是受傷很嚴重,不然怎麼可能還有精神聊天抽煙呢?
這個時候江流趴在手術台上猛地吸了幾口煙說道:“行了,動手吧。”江流這話一說,在場的醫務人員就更加不懂了他的意思了,那個男實習生更是不屑,認為這兩人死要麵子。
但是接下來的景象就讓他們深深的感到震驚,甚至有一些人還張大了嘴巴,組長聽到江流說完之後,猛地吸了一口,然後就將香煙慢慢的用煙頭燙著江流的傷口。
此時江流緊皺著眉頭閉著眼睛,唯一能動的左手顫抖的拿著香煙放到嘴巴貪婪的吸著。甚至一些人忍受不了這些,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進過了半分鍾之後,組長已經將江流的被子彈打穿的表麵皮膚給燙焦了,江流也已經把整根煙給吸完,左手隻是不停地顫抖著,江流趕緊說道:“煙,快給我煙。”這個時候在邊上的院長就很醒目了,直接將自己的打牌香煙遞給了江流,幫江流點著了,江流又江流猛抽著。
在場的人都無法想像江流忍受了多大的痛苦,看著江流隻是緊皺眉頭沒有說出任何的叫聲,有一些人開始已經相信了江流能忍受這些槍傷,那個女實習生甚至捂著嘴巴眼淚都掉了下來。
組長燙完了江流之後,雙手在江流的傷口比劃著,最後說道:“小子,你這個傷口時間有點久,裏麵的肌肉都開始發炎收縮了,現在傷口有點小啊。”
“該死,你就找個小的就行了,快點啊,我很難受的。”江流現在已經是強行忍著,也快堅持不下去了,從受傷到現在他都是清醒著,就連抬下來的時候隻是閉著眼睛休息。
這兩人的默契對話在身邊人看來完全不懂,他們根本就不明白為什麼江流現在都這樣了,組長還說傷口有點小,難道受的傷還不夠重?
眾人不懂,但是組長卻知道江流說的是什麼,他轉過身對著手術室裏的人說道:“把你們的手伸出來。”眾人不懂,都在麵麵相視,最後院長第一個伸出手來,他們才慢慢的伸出手指來。
組長在眾多的人中發現那個女實習醫生的手指最短,組長便指著她說道:“就你了。”
那個女實習生還不明白組長和江流所說的是什麼,組長對著周圍的人說道:“那個鑷子過來。”之後院長趕緊從醫療器具找到鑷子給了組長。
組長把鑷子用酒精擦了一下,之後拿酒精給了那個女實習生說道:“用酒精洗一下手。”
這時眾人看到這裏還以為組長是想讓她來給江流動手術,那名女實習生也明白了組長的意思,她連忙拒接道:“不行的,我剛從學校畢業不久,我連處理外傷都不行。”
可是組長沒有聽她說話,而是拿著酒精來到江流的身邊說道:“開始倒了。”江流此時已經有點臉色發白,甚至眼神都有點空洞,江流趕緊說道:“趕緊的。”
然後在眾人的麵,組長直接拿著酒精開始往江流的傷口倒了下去,此時江流終於忍不住了,手上的煙都直接扔了,左手死死的抓著手術台,整個額頭開始冒著冷汗。
在場的人都沒有辦法想象江流現在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就在這時,組長拉著女實習生耳朵手腕說道:“等一下你用手指直接插入江流的傷口處,直到你的手指碰到子彈為止,記著,你要小心他的傷口,千萬不要碰斷裏麵的血管,現在他的血管很弱,你要測著來。”
“啊,要這樣,不……不,我不行的,我現在隻有理論知識,我要是萬一碰到了怎麼辦,要是他失血過多怎麼辦,我不行。”她開始拒絕,甚至有點抗拒。
組長此時早已經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他指著江流說道:“現在所有工作都做完了,他現在承受著多少痛苦,難道你現在就要放棄,作為一名醫生要拒絕一個病人?”
可是她還是接受不了的搖搖頭,最後大家才知道組長為什麼要看人的手了,原來是想直接用手指插入江流的傷口打通一個通道位置讓鑷子直接進入,再把子彈夾出來。這時院長開始說話:“這位首長說的沒有錯,你既然選擇作一名醫生就要有這樣的決心,你知道這位首長是誰嗎?這位首長可是跟首都人民醫院院長的醫術一樣的人物,他能夠親自指導你做第一台手術,這對你以後有莫大的幫助。”
“別囉嗦了,快點。”這時江流因為組長的酒精,直接導致江流身體被傷痛疼的都麻痹了,江流瞬間一轉頭看著那名女實習生。
而她此時也看著江流,不同於普通的病人知道自己病痛消息時候的無奈、哀愁,江流的眼神充滿了挑戰,挑戰著各種不可能,似乎這個傷口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裏,她甚至感受到江流的野心,不服任何事物的野心,這個槍傷對他來說無所謂的,這是一種藐視,藐視著傷口對他的挑戰還不夠大,所以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