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主治醫生聽到組長直接幫江流動手,他有點質疑組長的能力,他便說道:“可是這個小夥子的情況有點複雜,而且你這邊。”
組長已經決定了幫江流做手術了,看到這邊的醫生不相信,他直接拿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直接說道:“陳院長,我是華,對,現在在江海市第一醫院,我想幫一個病患做個小手術……對,我現在就在這邊的手術室,好,我等一下。”組長掛斷了電話直接來到江流這邊仔細觀察著江流的傷口情況。
就這樣等了幾分鍾之後,手術室的大門直接被人打開,打開門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他氣喘籲籲的站在門口看著裏麵的人,身上的衣服多多少少有點淩亂,可以想象到他是有多急忙。
他開門,這邊的主治醫生就說道:“院長,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要勞你大駕?”
他現在沒有時間跟他解釋這麼多,就在剛才他在會議室上麵開著會,突然一個電話打過來,當他接到電話後,直接撇開會議室的醫院高層直接就奔著過來了,最後看到整個手術室隻有江流和組長穿的不是醫生服,所以他確認麵前的兩人其中一人就是電話那邊交代的人,他深吸了幾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服飾來到組長的身後說道:“那個您是?”
組長現在觀察後已經知道了江流的的具體情況,他現在沒有時間打理這個院長,直接說道:“你先在這邊吧,我等一下就要動手了,你們要保持安靜。”
被這樣說後的醫院院長並沒有生氣,而是站在手術台上看著組長是怎麼動手的,他剛才接到消息之後知道這個人的醫術甚至可以跟電話打來的陳院長的醫術有得一比,而那個陳院長現在已經八十多歲了,多次幫首長檢查身體,他的醫術可是不用說的,估計自己一輩子都達不到這個境界,現在知道這邊居然有這樣的人存在,他就直接看著多學學。
院長的態度都這樣了,所有人都有點好奇麵前的兩人身份是什麼,能夠讓院長這樣急忙趕來的人,而且居然還能夠讓院長站在邊上觀看學習的人物,他們根本難以想象。
組長這邊檢查完了之後說道:“江流,你那邊感覺怎麼樣?”
江流聽到組長的話後,慢慢的動了一下右肩膀,可是一動,江流幾乎馬上閉著眼睛緊皺著眉頭忍著,最後動了幾下之後說道:“這顆子彈並沒有完全貼在我的骨頭上,但是我能夠感受到有兩條靜脈血管和三條大動脈的中間,而且多多少少有點破損,右肩膀的肩胛骨應該可以確認碎裂了,我能聽到骨頭的摩擦聲。”
江流這話一說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一個受傷這麼嚴重的人居然還能忍著痛苦覺察到這些,要是沒有錯的話,這可是比照X光還要來的容易啊,這些人都在猜測著江流的身份,為什麼這個其貌不揚的人可以做到這些。
那個女實習生知道中彈的人是警察那邊的,而幫江流做手術的居然連院長都引來了,但是隻能在旁邊觀看,這兩人的身份他是越來越好奇,她甚至拿出了一個筆記本在一旁記著,這樣有實力的人每一個動作都是可以學習的。
而另一邊那個男實習生雖說他有點被這兩人的身份驚住了,但是他覺得這兩人有點托大,估計沒有這麼嚴重說成這樣,哪有人可以忍受這些痛苦還能在這裏聊天的。
組長聽到江流的話之後說道:“小子,你這個情況有點複雜啊,骨頭已經崩碎,這個就不能動了,現在子彈又在眾多血管的中間,我估計子彈的衝擊力已經讓你的血管破損的有點嚴重了,要是直接把子彈取出來,你的血管可能受不了突然的變化,我建議直接不取出來,放在那裏算了,這樣雖說行動有點不適,但時間一久就習慣了,小子,我這個方案怎麼樣?”
“可以是可以,畢竟時間一長習慣了就好,這個我是知道的。但是我要是拿著槍追著你跑,你說你這個老東西能不能跑過我呢?”江流聽到後組長的話先是愣了一下,之後就及其順口的說道。
在場的人聽著這兩人的閑聊都懵逼了,這些話有點像是開玩笑,但是這兩人說得是多麼認真啊。
那個院長聽完江流傷口的情況,又發現他們現在有點沒有辦法,他就想說一說自己的想法:“那個,我有個建議,要不現在先去照個X光,我們在叫幾個內科專家討論之後再做決定,畢竟現在情況不是很好,而且這位小兄弟隻是冬冬肩膀而已,說不定還有點紕漏。”這個院長說完之後,所有人都認為是這樣才是最好的處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