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寧願他是裝得很痛,自己甘願被欺騙被耍得團團轉,也不想他是真的那樣痛。
無奈地點頭,但是也提前告訴他:“你也說了我那天發燒,燒得記不清了,所以你要也求別太高。”
陸城按捺著強烈的激動點頭同意。
現在應該是九、十點鍾,天早就完全黑了,窗簾又將月光隔得一點都不透,隻有房間裏靜謐的燈光。衣服褪下後,露出牛奶一樣的肌膚,然後又自己含著羞澀不敢看他地脫了內衣,最後一點遮蔽滑落,整具身體都已經開始泛出紅色,美好到讓人感到窒息。
左未央先是努力回想了一下那天的第一個姿勢,但是似乎不太適合由她主動,於是隨機應變地換成了自己在上他在下的位置。一點一點地去脫陸城的衣服,才發現其實他早就已經掛起了旗幟,居然還能連哄帶騙地套路自己那麼久。她很不高興,故意降慢速度,就發現那東西越來越燙,最後也隻能好心地把它給解救出來。
然後才慢吞吞地動起來。先開始隻是蹭了幾下,沒想到自己就已經很沒有骨氣地震顫起來,真是丟人,她以前明明不是這樣子的。
但既然已經這樣了也沒有辦法,就權當互惠互利罷了。漸入佳境地又扭了兩下,腰肢果然已經比剛才柔軟了許多,然後就需要靠手找準一下位置,試了兩下之後慢慢滑入。
哼叫聲是控製不住的,就仿佛身體與靈魂都被填滿,仰起頭露出纖細的脖子。停頓了一會兒之後,繼續自己動。
原來還真是挺累的,不得不說,不試不知道,一試才知道在這種事情上麵男女構造還真是不一樣。才動了一小會兒就累得快要不行,簡直都能趕上之前不眠不休守著他結果虛脫的感覺。
但是,自行一上一下帶來的享受也是之前從未體驗過的,酥麻感與運動帶來的內啡肽雙重愉悅,令她很快就忽視了疲勞,隻有絕對的享受在腦中達到高潮。
她在他身上舒服得直哼哼,陸城深感滿意,看著左未央沉醉的表情就足夠令他滿足很久。隻不過,怎麼隻顧上自己享受?都忘了這是在為自己服務了?
看來還是必須要提醒一下她,否則可就失去了這場報恩的意義。
伸手掐住她的腰,順帶著拉過她的手,把在這種時候什麼都會聽從的人上半身拉了下來,然後抱著她湊近耳垂,一邊喘氣一邊沙啞提醒:
“在山洞裏的時候,你可不光是這樣的。”
左未央愣了一下,卻沒有任何別的舉動,陸城差點有一種黑吃黑的感覺,怎麼?這是打算紅口白牙地爽約了?
正當暗覺不好之時,左未央又忽然趁在他都不注意的情況下,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並在耳邊放下話:
“我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