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出來,我再次回到了KTV。我散播了一條假消息給記者們,KTV門口的記者漸漸都散開了。
讓鄧家硯跟我在外麵過夜,那完全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讓鄧家硯跟梁思源在外麵過夜,倒要容易的多……不過這照顧豪的要求,還差了些。
我點了根煙,哆哆嗦嗦的在車裏抽著。如果我真的帶著顧城的孩子嫁給鄧家硯,不知道顧城會是什麼反應?是殺了我還是殺了鄧家硯?
想起顧城每次發狠威脅時斜挑的眼角,我忍不住輕聲發笑。
時間將近午夜,鄧家硯的同學會才結束。剛才在包廂裏的同學走的都差不多了,鄧家硯才抱著喝多的梁思源從裏麵出來。喬伊跟在一旁,麵無表情的往外走。
鄧家硯還算清醒,他走路的步子都沒有亂。他開著車,一路往西開……果然,鄧家硯要帶著梁思源在外麵過夜。
我在後麵小心翼翼的跟著鄧家硯,他的性格謹慎,我很怕一不小心被他發現。一直開到一個破舊的小旅館外麵,鄧家硯才把車停下來。
鄧家硯毫不避諱的抱梁思源從車上下來,接著,他們兩個進了旅館。
我也從車上下來,跑過去看了看鄧家硯的車裏。喬伊坐在副駕駛上,他喝多了酒,整張臉都紅撲撲的。車上還有人,鄧家硯也就沒鎖車。
扶著喬伊從車上下來,他趴在我耳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醉話。我帶好帽子帶著喬伊進旅館,細聲招呼老板:“我們跟剛才兩個人是一起的,要間一樣的房。”
旅館的老板困的要命,他明顯對半夜被吵醒的事情很不滿。老板把鐵牌拴著的鑰匙丟給我:“到明天上午十二點算一天,60。”
我從兜裏掏出錢遞給老板,他看都沒看我和喬伊,轉身進屋接著去睡了。
把喬伊拖到房間裏,我累的幾乎虛脫。鄧家硯早上會有吃早飯的習慣,到時候我再想辦法跟他一起從大門出去被記者拍到,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旅館的隔音效果很差,鄧家硯和梁思源在屋子那麵說的話我聽的是一清二楚。梁思源被鄧家硯說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聽起來,梁思源應該也是醉的厲害。
來旅館過夜,聊天肯定不是主要的。鄧家硯他們在隔壁聊了能有二十分鍾,兩個人就開始忙“正經”的了。
我坐在老舊的椅子上抽煙,喬伊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靜靜的看了喬伊幾秒,我突然想到一個辦法。
顧豪想要讓我懷孕,那我幹脆懷一個好了。等到我懷了孩子,顧豪放我媽媽到我這兒來……我就立馬帶我媽媽離開。
至於孩子嘛,反正不能懷顧城的,有誰的孩子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差別。
我將煙搭在煙灰缸上,動作利落的脫掉自己的衣服。跨坐在喬伊的身上,他陌生的臉讓我覺得很礙眼。拿一旁的枕套將喬伊的臉蒙上,他不適的哼一聲卻沒有醒過來。
動手脫掉喬伊的衣服,我心裏靜的都能聽到回音。以前雖然都是顧城引導我,可畢竟被他調教這麼久,對於做這種事兒我還是蠻熟練的。在我的撥弄下,喬伊的身體漸漸從醉酒中醒過來。看著他挺立的下身,我磨蹭著,最終還是坐了下去。
喬伊進入我身體的瞬間,我眼淚就流了下來。
害怕被喬伊認出來,我咬著唇沒有叫出聲來。喬伊躺在我的身下,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看他似乎是想要拿掉臉上蓋著的枕巾,我趕緊把他的手拿起來放在我的胸上。
喬伊的手掌每在我身上挪動一下,惡心的感覺讓我汗毛都立起來了。我努力的想要把他想象成顧城,卻還是很難進入狀態。下身幹澀的絞著喬伊,他又是悶哼一聲。
隔壁的鄧家硯和梁思源完全癲狂了,中間隔著一道牆,梁思源的叫床聲都能聽的清晰。她一聲聲的喊著“鄧家硯”的名字,刺激我身下的喬伊越發勇猛。
我臉色冷淡的在喬伊身上起起伏伏,這要是閉上眼睛,還以為這屋是在玩3p。
不知道醉酒的梁思源看沒看清她身上的男人,反正喬伊一定是不清楚的。他臉上蓋著的枕巾從頭到尾都沒拿下來過,等到我們兩個結束,他抱我躺著的時候,迷迷糊糊中他嘴裏叫的都是“梁思源”。
這一晚上,還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天剛亮沒多久,隔壁的屋子有了動靜,聽情形應該是鄧家硯起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鄧家硯開門了。
果然如我所料,他出去買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