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陽光熱烈得照在樹枝上,雙眼被明亮的光線刺激到,一個不適,木子清緩緩睜開了眼,入目是邢西揚那清亮有神的雙眸,他在看著她,還似笑非笑得。
抬頭望了望天空,這麼快,這應該是正午了。竟然睡了這麼久,木子清有些起床氣得道:“怎麼不叫醒我?害我睡了這麼久。”木子清嗔怒道。
今早趕到,但現在隱藏外樹陰下的暗衛立刻在心裏為主子打抱不平,主子可是為了能讓你多睡一會才不叫的,主子可是明顯的偏愛啊!
邢西揚也沒在意木子清的態度,反正她可從不明白他的用心良苦。無奈地搖了搖頭,”既然醒了,我們便出去。“
走到底下,“來吧,我們回宮。”說著,把木子清的手拉住,現在的木子清也不反感和他的身體接觸了,隨即接住暗衛投下的繩子,便飛了上去。
回到宮中,三月和春雪喜極而泣,木子清看到她們這麼為她擔憂,心中也感動不少,即使她們是來監視的,可做的事也是關心她的。
洗漱了一番,木子清打算去邢西楊的寢宮,問問他靈氣的用法,自昨天用靈氣殺狼,木子清感到一陣興奮,自己的身上自來到這個時代便有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剛走到寢宮門口,木子清便聽到一聲輕微的咳嗽聲,心下一疑慮,這貨怎麼了?進到裏麵,看見書桌上放著一碗黑糊糊的水,貌似是中藥。
洗漱後的木子清一襲紫衣,一頭長發傾瀉而下,紫衫如花,說不盡的美麗清雅,高貴絕俗。邢西揚抬頭便看到如此賞心悅目的景象,“怎麼不好好休息,有事?”說著,便向前傾了傾身體。
木子清見邢西揚直定定地看著她,心裏有點發怵,“就是問問你,靈力的使用方法。”
“哦,可以告訴你,不過你要做一件事。”邢西揚一副好商量的口吻說道。
木子清也不含糊,反正這人叫她做的事也不少了,一樣換一樣還是不錯的。“你說。”
“就是要親自照顧我一個月。”邢西揚說道。
“什麼?照顧你?不是有很多宮女太監嘛,你的貼身女婢可以照顧你。”木子清一臉皺眉地說道,她不想照顧這個讓人猜不透心思的男人。
“我這傷是因你而起的,當日為你輸了太多真氣,與狼搏鬥時不小心內傷,你說,這還不是你的錯?”說完,還加重了語氣。
木子清知道,當日見他走路感到有點奇怪,怪不得原來受傷了,看在他連日為她護暖的份上,勉強答應吧。“那好吧,不過這期間可不許提什麼怪異要求。”木子清威脅地往他身上指了指。
“嗬,當然。”邢西揚低聲道。語氣有些愉悅道:“現在,過來喂我藥。”
木子清白了她一眼,“你手不是好的嗎?”
“哎,沒人做的話,那我也沒什麼心情教人了,我這可有好多如何使用靈氣的辦法呢。”邢西揚一臉惋惜道。
這死貨,無奈,為了靈氣,木子清拿起勺子便一口一口的喂邢西揚,邢西揚享受地喝著,看著木子清如此溫和細心的勺著藥水,邢西揚原本想要調侃的話一時竟說不出口了。
兩人便在這靜靜的時間裏做著要做的事。不一會兒,喂完藥後,木子清一臉隱忍地說:“教我方法,藥也喝完了,別耍花樣。”
看著木子清變臉之快,邢西揚不禁扶額,剛才那副溫婉的模樣是她嗎?“今晚我過去,這裏不安全。”
聞言,木子清惱怒道“那你不早說,還讓我喂藥,臭男人。”
“是你答應要照顧我的,難道忘了?再說剛才可沒強迫你。”邢西揚一臉陰謀得逞的看著木子清。
木子清回想起,確實他也是威脅她而已,哼,這男人確實可恨。再也不想跟他同一室的木子清甩下了一句話便拂袖而去,“最好記得你說的話。”
邢西揚盯著她憤怒而去的倩影,不覺莞爾,真可愛。但同時心中疑惑,臭男人,他哪裏臭了,真是,沒眼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