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願意做任何事讓她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1 / 3)

見識過我這麼多的異性姐妹,我覺得有必要講述一下我的家了。

我的家庭結構要比尋常家庭複雜很多,其中常駐人口包括:二姑徐珊珊,二姑夫夏文,夏靜;三叔古峰、三嬸劉晶晶、古月秋;叔張博、嬸周娟、張冬寒;還有我,白春曉,我是個孤兒,但不屬於編外成員。

感覺很奇怪?別著急,繼續往下看。

時候父親告訴我,他和二姑徐珊珊、三叔古峰是在一個四合院裏長大的,再加上三個人在外麵一起闖蕩了好幾年,關係相當“鐵”。值得爆料是,三叔古峰告訴我,當時他和我父親都曾追求過徐珊珊,隻不過都遭到了拒絕。

叔張博是三人在外闖蕩時結交的好友,據他也曾對二姑有過一場激烈的追逐。結果是顯而易見的,隻不過在被愛情拋棄之後,他卻是意外地收獲了一份真摯的友誼,後來也是在叔張博的提議下,四人決定在清河鎮開設一間從事鋼鐵製作的大型工廠,搭夥做起買賣,這才有了“家”的雛形。

工廠開張後引起了不的轟動,也為四人賺取了不少的利益,然後四人奢侈地在清河鎮地勢最好的地方買下了一座四合院,一邊算是安了家,一邊也可以更好的管理工廠。最後四人不出意外地義結金蘭,並在沒有爭取我們同意的情況下,定下了我們這一輩要以“春夏秋冬”為名。

然而,沒有什麼公司或者工廠是可以一直保持盈利狀態的。

在我八歲那年,工廠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簡而言之就是如果沒有一大筆外來資金的融入,工廠、包括我們現在住的這座四合院都會被銀行收走。

也正如那些糟糕的電視劇,有災難就會有救星,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帶走我父親的同時,也帶來了那一批如同救命稻草般的“龐大資金”。最殘忍的是這樣的災難也降臨在了母親的身上——在父親走後的第三個月,她因為積勞成疾,在父親的黑白照片前悄悄地閉上了雙眼,也就在那時候,我把父親的單人照換成了他和母親的結婚照,我也就這樣變成了孤兒。

父母走後,照顧我的責任落在了他的這些異性姐妹身上,因為我們本來就住在一個院子裏,我也不必今去這家,明去那家,三叔古峰直接讓我落戶住進他家,直到上中學的時候我才搬到我家。也正因如此吧,在母親過世後我們幾個家庭都會在一起吃飯,隨著時間的流逝,成了習慣。

終於到家了,三嬸不出意外地準備了大魚大肉。因為我是下午到的四合院,所以家裏除了三嬸沒有其他人。

順便一提,我的二姑夫夏文是清河鎮高中的語文老師,嬸周娟是英語老師,二姑、三叔、叔在工廠幫忙,所以買菜做飯這種任務向來都是三嬸一個人完成。不過我三嬸是個好人,從來沒抱怨過什麼。

三嬸在我進門的時候就開始對我噓寒問暖了,不停地問我最近如何,我當然是報喜不報憂——我把已經成為旅行作家的消息告訴了她,然後簡述了我的文章如今發表在哪一家的報刊雜誌上。三嬸雖然聽不懂,但是很高興,一直稱讚我有出息。沒聊多久三嬸就去廚房準備晚飯了,並以此為由帶走了死皮賴臉要和我敘舊的古月秋。

終於,臥室隻剩下了我一個。

我鬆口氣,這些在外奔波也是受了不少罪,更何況晚飯時還有“大型演講會”,如今空閑休息一下還是不錯。

不過,就在我換上睡衣準備閉眼時,大門外卻突然傳來一陣悠揚的女音:“白白!你終於回家了!”聲音甜美卻不失狠毒,於是我斷定,正在學校實習的夏靜老師,終於是結束了一的課程,邁進了家門。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