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不認識不認識。”
“那你這反應？”
“這……這名字一聽就是個漂亮的姑娘，不定她一見到我，就會被我迷住呢……”
“白大叔你別鬧了，我師門都要審薑師姐了。”
雲舒繼續了薑夕瑤的事。
白雲帆聽完，道：“林晴得沒錯。”
“就這樣？”雲舒問道。
“不然你還想從我這問到啥？”白雲帆轉而反問道：“你知道刀劍門合流的事嗎？”
雲舒搖頭。
“刀門和劍門本來是一家的，至於百年前分裂，成刀門與劍門兩門。而兩門在江湖上的實力，原本僅次於滇西的侍月神教。那麼，若是兩門合流成一門，那這勢力，絕對可以統禦江湖。
這刀門劍門要合流，就必須有恰當的方式。什麼是恰當的方式？就是兩門都能接受的方式。直接讓一門的門主直管兩門，這肯定是行不通的。二十年前，朝廷下了聖旨，提出了和親的方式，也失敗了。
之後，兩門皆有人不死心，提出許多方式，其中有一種比較有可能的方式，就是交換培養弟子。若是交換培養的弟子能集兩家之長，那麼日後當這個刀劍門門主也無不可。”
“白大叔你是，薑師姐就是這種交換培養弟子？”
“不是。這一方式，被兩門的非合流派否決了，那幾年兩門皆是嚴格控製帶師學藝的弟子，做得最絕的，就是劍門抓著刀門的弟子，隨便找個理由，直接哢嚓咯。”著，白雲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齜牙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這麼嚴重？”雲舒眉頭大皺。
“是的。所以後來合流派的人，安插人這種事做得很隱蔽，被安插的弟子也就被稱為暗子。你的薑師姐就是後來這種。暗子多成棄子，然而你薑師姐畢竟是薑家主家的人，若她真是暗子，九樓和薑家都不會輕易放棄她的。”
雲舒想起，父親好像曾經過他是刀門的人。
難道……自己也是暗子？
隻是那時候他還，而且又過了這麼多年，他早已不能確定。
白雲帆繼續了下去：“完你薑師姐不會被放棄，我們接著分析一下你們葉老門主是以什麼心態來審問。
你薑師姐偷襲的是薑家和封家的人，是為報仇。其實這對於刀門和劍門來也不算什麼，更何況她是薑家人。
若是她落在薑家手裏，那就完全是薑家和封家的矛盾了。若她落在九樓手裏，事情也簡單得多，可能直接被逐出劍門罷了。
然而封家把她推給劍門山門，而且從頭到尾不告訴薑家。加之她的所作所為，就似在阻止合流一事。有了這些前提，接下來的事，就看有心人怎麼利用了。
你們葉老門主早已不管事，但是突然跳出來要審問一個弟子，無非也就是這些東西太好利用了。不告訴薑家，後麵薑夕瑤出了什麼事，都可以推給九樓。阻止合流，這事對於你們葉老門主來他自己喜歡得很，但是他若是把這罪名扣在門內任何一人身上，可是不的罪名哦。
九樓是劍門最大的樓閣這事不用我，你是劍門弟子自然清楚得很。劍門山門想削九樓不是一兩的事了，所以葉老門主就是想借著這一次的事，來大肆削弱九樓。
所以嘛，你們葉老門主針對的不是你薑師姐，是九樓。按道理，隻要薑家人能到場護著你薑師姐，就能保全她。”
“那就好。”雲舒舒了一口氣。
……
雲舒離去後。
白雲帆看著星空，喃喃道：“按道理是這樣的。隻是今日刀門大變，刀門的實力更不如從前了，就怕葉老狐狸連刀門也不放在眼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