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源聽完怒火中燒,十分不爽的對安飛建吼道:“十分鍾去那邊都很困難,不可能回的來,你不要太過分!”
安飛建又是那經典的冷笑,充滿了不屑,說道:“那最多再給你五分鍾的時間,想不想救他們的命是你的事情,不要給老子談條件,你沒這資格。”
任家愷給陳思源使了一個眼色,並焦急地對著陳思源說道:“那你快點去啊,我們的命課都在你的手裏了。”
對陳思源的表現,任家愷很是滿意,這個老實巴交的木頭人可算是開竅了。如果把時間從半個小時壓成十分鍾,那是個正常的人都會起疑心。
而陳思源這一出討價還價的戲碼,充分獲得了安飛建的信任,這樣他們就可以有充足的時間了,任家愷在心裏暗暗地稱讚了陳思源一把。
陳思源又看了看任家愷他們三人,很是不放心地叮囑道:“你們一定要當心啊,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由於任家愷一直是在門口那個位置的,所以說隻要有人進出的話,任家愷便需要挪動位置。
所以為了給陳思源和安飛建的那兩個手下,任家愷不得不往旁邊動了動,而舉槍一直對著任家愷的那個黑衣人也不得不動了動。
就在陳思源他們三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擋住了眾人的視線,而此時任家愷手裏的碎瓷片也蓄勢待發了。
說時遲,那時快,任家愷一個回轉,手裏的碎瓷片就直逼安飛建,手裏的槍,一個顫抖,便掉在了地上。
此時,任家愷也一個轉身,眼疾手快地撿起了安飛建的槍,那動作課真算的上是出神入化。當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任家愷已經要挾住了那個黑衣人,槍口直指他的太陽穴。
任家愷冷哼一聲,森冷地恐嚇道:“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動一下的話,那我保證你腦袋開花。”
陳思源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把奪過了黑衣人手裏的槍,他把槍扔給柳若月之後,並快步走過去給柳惜雪鬆綁。
這場風暴的危機算是解除了,他們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這時任家愷瞪了瞪正在捂著手哀嚎的安飛建,眸子裏滿是鄙夷。那塊碎瓷片,還留在他的胳膊裏,鮮血橫流,那場麵讓人看了還真是解恨。
任家愷聽著他的叫喚,真是覺得煩,他對著安飛建冷冷地說道:“如果你要是再叫喚一聲,那我就把子彈塞你嘴裏,那一聲槍響過後,不知道你還會不會再叫了。”
安飛建立即止住了叫喊聲,不過他怕的直打哆嗦,撲到任家愷的腳下求饒道:“大任家愷,別別別,求你放了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任家愷連看都不看一眼,不屑道:“求我沒用!”
這時安飛建又戰戰兢兢地爬到惜雪的麵前,一副喪家犬的模樣,可憐兮兮地求道:“惜雪,這次都是我不對,我錯了,隻要你們不殺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惜雪,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不要這麼狠心吧。”
惜雪一腳踹開了他,狠狠地說道:“滾,不要求我,求我更沒用。”
但就在這時,柳若月突然扣動了手裏的槍的扳機,直指著安飛建恨恨地說道:“像這樣的畜生,讓我來殺了他。”
“不要!”柳惜雪急聲吼道,但是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還好任家愷出手及時,伸手改變了柳若月開槍的發現,子彈打碎了一塊玻璃。否則的話,安飛建真的是要上西天了。
柳若月卻很不服氣地說道:“這樣的人渣留著他幹什麼啊,為什麼不讓我殺掉。”
任家愷淡淡地說道:“這種人,死不足惜,實在不陪你浪費一枚子彈去殺他。”
安飛建覺得自己剛剛好像從鬼門關裏走過一遭,他的身下不僅滿是血跡,他那條褲子的下麵也是濕噠噠的一片。
剛剛還趾高氣頓時昂的安飛建,就像一個階下囚一般,匍匐在別人的腳下,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柳若月十分不爽地看了安飛建一眼,然後嗔怒地說道:“難道就這麼便宜這個畜生了啊?”
任家愷並沒有理柳若月的話,而是看了看安飛建,對著他淡淡地說道:“你說說,我該如何處理你呢?”
安飛建拉著他的褲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地說道:“任家愷,隻要你不殺我,什麼都可以,大任家愷,我求你了,讓我做牛做馬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