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

“……”

這男人套路太深了,她就吃巴掌大的肉,不僅日後要給他當按摩服務員,還要肩負洗碗的任務。沉魚坐在椅子上吐槽了一番,認命的起身收拾。洗完碗抹幹淨桌子,伸了個懶腰走出廚房。

傅景坐在大廳沙發低頭看著光腦,手指在虛空中點點點很忙碌的樣子。

沉魚叉著腰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向窗外,太陽懸掛在高空明時間不早了。平日裏早該出門的男人現在還在家。

“你今休息?”

男人頭沒抬,隨口嗯了一聲。

又是這樣!

扶額吐槽男人的冷漠,沉魚不在管他,走進臥室換上傅景的白襯衣,赤著腳走到浴室洗衣服。等她一個時後晾完衣服回到客廳,對方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沙發上忙碌。無聊的在窗戶旁趴了一會,眼珠一轉心裏有了主意。

跑傅景身旁趴在沙發背上,揚起自認燦爛的笑。

“景景。”

傅景刷的一下抬頭,盯著她眉梢皺成了川字。“好好話。”

燦爛的笑容僵住,心裏默默將某男人罵了幾十遍,這才重新揚起笑。

“景哥。”

“嗯。”

燦爛的笑再次僵住,這男人除了‘嗯’就不能多兩個字嗎?比如問什麼事兒?

會不會聊?

平複好內心無語,伸出食指戳戳又低下頭忙碌的男人,等他再次抬頭揚起燦爛的微笑。

“都這麼久了,你還沒帶我出去過一次。”著眼神閃爍臉頰微紅,頂著粉色的長發害羞的低下頭。“而且,我想去買幾件貼身衣服。”

傅景薇眯著眼冷漠的眸子裏迅速閃過一抹漣漪,目光緩緩下移。沉魚感受到他的視線,抬手捂住對方的眼睛,惱怒的瞪大眼。

“你看什麼呢?”

“你這段時間穿我的白襯衣。”

“對啊。”

“……”

傅景的耳朵尖漸漸染上紅暈。沉魚驚奇的看著他的變化,半響突然反應過來,臉色黑如鍋底,咬牙切齒的瞪著麵前的男人。

“住腦,不許想。”

“想什麼?”

“你……”

被反將一軍沉魚氣的不想話,收回手跑回自己的魚缸沉到水底,麵朝牆壁自閉了。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有文化的流氓會裝傻。

傅景凝視沉魚的背影,黑眸中閃過一抹精光,半響恢複平靜低頭看向光腦。

轉瞬到了下午。

自閉抵不過饑餓,沉魚浮出生麵趴在魚缸邊吸食營養劑。沙發上忙碌大半的男人,終於抬起尊臀起身出了門,沒多會,拿著一個紅色的盒子回來,徑直走到魚缸邊居高臨下凝視她。

“還出去嗎?”

她一聽眼睛放光連連點頭。“出出。”

“穿上叫我。”

傅景將紅紙盒放到衣籃裏,轉身進了臥室。

沉魚盯著旁邊的盒子好奇打開,低頭一看粉色的頭發炸了。裏麵一套蕾絲鑲邊的粉色內衣褲,一條粉色連衣裙和一雙粉色的馬靴。拿在手裏盯著緊閉的房門沉默三秒,翻出魚缸跑進洗手間,穿戴整齊後跑出來穿上鞋子。

完事在原地走了幾步,雙手貼著臉頰控製心裏的喜悅。赤腳太久突然穿上鞋子,這感覺真是太幸福了。

全身上下穿上裝備,安全感直線上升。

準備妥當,頂著金發敲響臥室門。房門應聲而開,傅景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軍裝,扣子扣到脖頸,全身上下一絲褶皺都沒。

“你穿軍裝帶我出去?”沉魚挑起眉梢。

“嗯。”

沉魚:……

看看身上的一身粉再看看他一身黑,這對比是不是太強烈一點。在大街上的回頭率應該很高吧,現在特殊時期她不想太惹人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