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
“有什麼事”四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聽見對麵的顧亦風道了句:“十分鍾之內,爵色門口,馬上!”
命令下完,甚至不給文森說句好的,立馬掛掉了電話。
顧亦風一路拉著安涼兮走到爵色門口,等著文森開著車過來,看著顧亦風拉著安涼兮的手臂在門口等著。
停車剛想說句話緩和一下氣氛,就看見兩個人一起坐進後車位,與其說是一起坐進去,還不如說是顧亦風將安涼兮搡進去,然後自己也坐了進去。
文森在車外站了幾秒鍾,免得顧亦風著急,並未在車外呆了太久,也走進了車中。
一個小時的路程,車中都被一種詭異的氣氛包圍著,文森本想隨便挑些話題緩解一下氣氛,但在顧亦風那陰沉的臉色下,最終還是一路沉默到顧亦風的家。
車子安穩的停在顧亦風家院子裏,顧亦風立刻拉著安涼兮下了車,還在車中的文森看了一眼匆忙離開的兩個人,無奈的聳了聳肩,保守起見還是在門口等了幾分鍾,看對方似乎沒有絲毫需要他做其他事情的意思,便驅車離開了。
帶著安涼兮下了車,顧亦風猛地用勁將她往前推進屋內,過大的力氣讓合上的門發出了巨大的響聲,著實嚇了安涼兮一跳。
安涼兮轉過身就要往樓上走,但身後巨大的力道還是將她拉扯了回去。
顧亦風將她按在牆壁上,雙臂支在安涼兮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跑什麼?”
按捺住心底莫名的心虛,安涼兮轉過臉不看他:“我沒有。”
“現在是不是該談談你自己的問題了?”
“我有什麼問題?”
顧亦風眸子不自覺的眯了眯:“你覺得你沒問題?”
安涼兮忍不住回了他一句:“我沒有任何問題。”
“那個視頻是怎麼回事?還是你已經忘記上次上台的教訓了?”
耳畔回響著對方意味不明的威脅,不由自主的想起上次在爵色的顧亦風對她做的事……
安涼兮咬了咬牙,不甘示弱的為自己維護:“我沒錯,我隻是喜歡跳舞,而且這次上台也隻是為蘇姐解圍,與你有什麼關係!”
臉上的怒容逐漸消失,安涼兮看著麵前男人俊顏上沒有其餘的表情,隻剩下冷漠,不由得心口一涼。
“跳一支舞多少錢?”
看著顧亦風忽然問出一些有的沒的的問題,安涼兮抿了抿唇不解的目光看向他。
“還是爵色給了你天價的工資?恐怕隻是普通的舞者工資吧?每天變著工作兼職已經是我最大的容忍度之內了,你難道不明白!?”
顧亦風幾乎是從牙縫中蹦出這鞋子,安涼兮小心翼翼的看了他好幾眼:
“我連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沒有了?”
“嗬,人身自由?”顧亦風一把擒住安涼兮的下顎,逼迫她的視線隻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我看你就是多想勾引幾個男人吧?我已經告訴過你,少出門,忤逆我難道令你感到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