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當場就驚呆了。
那名看門廝聞言，更是一臉如同見了鬼的神色，吃吃地盯著周牧。
你特麼是魔鬼嗎？
神特麼不協調！
老子都被程處默揍了左臉，難道右臉也不能放過？
但程處默的反應力和求生欲，顯然卻要更強。
隻見下一秒，他已經冷不丁地再度出手。
“啪！”
甩手又是一個大耳刮，打在了看門廝的右臉上。
而後，程處默似有所悟地點著頭，同意性地道：“師父，你還真別，現在這麼一看，果然協調多了，就連心情都莫名好了不少。”
“是這個道理吧？”周牧笑著問道。
“師父所言甚是，的確是高見！徒兒對師父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程處默不要臉地點頭拍馬屁。
周牧頓時無語，睥睨了程處默一眼：“那你來個五體投地，給為師瞧瞧？”
“咳咳……”程處默瞬間就是一臉尷尬色，急中生智地指了指身前看門廝，臉頰抽搐道，“師父，這還有人呢，不好演示的…”
“嗬嗬，光不練假把式…”周牧搖搖頭，不再搭理馬屁精程處默。
倒是這時，那再次被揍了個大耳刮的看門廝，聽著周牧師徒二人之言，整個人直接嚇得縮在大門邊，抱頭蹲在門角處，渾身上下一陣瑟瑟發抖。
「弱無助又可憐·jpg」
周牧看了他一眼，不自禁地聯想起了這個包情包，臉上卻毫無同情色彩。
他從來不是一個心眼的人，相反心胸很寬廣。
人生座右銘，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沒多久功夫，去稟報的看門廝，就帶著東亭賭坊的管事出來。
瞧見縮在門邊，抱頭不斷發抖的看門廝，二人臉色都極不自然地一陣抽搐。
“這是被揍得多狠，才會這般慘不忍睹啊…”
管事內心忍不住驚歎了聲。
此刻，再看向周牧與程處默二人，管事有了眼前的前車之鑒，臉上立就露出一片笑容。
“不知周郎君和程大少爺光臨，人有失遠迎，還請二位恕罪。”
管事笑嗬嗬地拱手行禮。
既然聽廝，程處默自稱周牧是他師父，那管事自然就很有覺悟，把周牧放在前頭。
因為‘前車之鑒’就是得罪了周牧，所以才會落得這個下場。
但畢竟是程處默動的手，他們也不敢還手。
管事隻得先委曲求全，哄好周牧二人，先把債務之事理清之後，再去給長孫衝稟報。
紈絝大少之間的鬥爭，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
所以，管事目前也不想鬧得不可開交。
周牧看了管事一眼，出聲道：“管事的，聽我那死鬼老爹，之前欠了你們賭坊二十貫錢，不知可有字據為證？若有就拿來給我看看。”
“這個自然是有字據為證的，周郎君稍等。”
管事立馬笑嗬嗬一應，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皮紙，雙手遞給周牧。
周牧順手接過一看。。
果然，還真的是黃紙黑字！
二十貫外債，上麵寫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