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雨想了想,覺得也是,便點頭答應了下來:“也好。”
金陵宋家是真的大,兩人走了好一會,才來到了他們的家的後花園。
“少爺。”
幾個仆人正站在那裏,見他過來,連忙彎腰問好。
“嗯,你們先出去吧。”
宋之遠隨意地揮了揮手,道。
“是。”
幾個仆人都快步離開了,不敢停留。
“姓金的的屍體我把它埋在這邊了。”
宋之遠帶著他走到一個角落,指著一塊明顯新挖過的泥土道。
“嗯。”
江秋雨答應了一聲,仔細地觀察了一下。
泥土雖然是新挖過的,但應該是他把姓金的的屍體埋下去的時候的痕跡,但也不定……這種東西,誰得準呢?
江秋雨看了他一眼,道:“還要不要繼續看下去?”
“啊?”
宋之遠一怔,隨後明白過來,臉色一苦。
但他一刻也不敢耽誤,連忙去找到了鏟子,開始挖土。
他咽了口唾沫,感覺附近的氣溫有點低。
老實,挖屍體可比埋屍體給人的感覺要驚悚多了。
但他不敢讓別人來挖,更不敢讓江秋雨來挖,因此,也就隻有自己來挖了。
很快,泥土中就出現了衣物,然後是手指。
宋之遠鬆了口氣:“看來還好,姓金的還是個死人。”
死人就應該乖乖地躺在泥土裏嘛,為什麼非要爬起來呢?
“是啊,確實還好。”
江秋雨點了點頭,心中卻想了很多東西。
落水的癡情男人活了過來……假設他真的活了過來的話,那麼,為什麼姓金的就沒有活過來呢?
他們有什麼區別?
是因為癡情男人靠近秦懷燕的屍體,因而更早的受到了影響?
還是一個埋在土裏,一個躺在地上?
又或者是因為……姓金的是我斬殺的,所以他活不了?
江秋雨一時想了很多。
“江公子?江公子?”
宋之遠在他麵前揮了揮手。
“哦,怎麼了?”
江秋雨看一眼,發現宋之遠已經把姓金的的屍體又埋了下去,這時候他正站在他麵前,挺焦急的樣子。
“那個……”
宋之遠訕笑道:“江公子可有什麼急事?”
江秋雨想了想,好像沒有。
他雖然是來查案的,可是完全沒有線索,又該往哪裏查?
再,他隻是元芳罷了,查案這種事情用不著他傷腦筋,況且,陳文輝不是還辦完了事之後會過來嗎?那就等等他吧。
因此他便搖了搖頭:“暫時沒有事。”
“那麼,留下來可好?”
宋之遠連忙解釋道:“姓金的雖然現在沒有變,但難免今晚也不會變。如果隻有我一個人的話,恐怕整個宋府都將死無葬身之地。可是如果江公子在場的話,就不一樣了。”
他現在依然懷疑,江公子就是“那位江公子”。
江秋雨猶豫了一下,隻是道:“這件事情之後再,我得先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