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雨無奈道:“你別了,我聽到這種話題,總覺得很尷尬。”
“喲,你還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啊。”
陳文輝看了一眼他頗為俊秀的麵容,有些調侃地道。
“額……我們來談正事吧,你之前跟我過,要我看著秦懷燕的屍體,那麼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坐在這裏看著她嗎?”
“當然不用。”
陳文輝把他拉了出來,指著門鎖道:“藏屍房沒有窗子,秦懷燕的屍體關在這裏麵,如果沒有鑰匙的話,就隻能從裏麵打開了。因此,可是是相當安全的,她的仰慕者們隻要不把衙門所有的人都殺光,是找不出鑰匙,然後把她偷出去的。”
喂喂,你別立這麼大的flag啊,你是嫌衙門的人活的時間太長了嗎?
“因此,目前的當務之急,不是看著她的屍體。”
“行,我現在是元芳,額……就是你的護衛,你去哪裏就去哪裏吧。”
江秋雨沒有什麼意見。
陳文輝想了想,道:“現在除了落水的人以外,還沒有接到其他的報案,這不能證明昨晚就沒有人因為秦懷燕而死去。畢竟如果是人為的死亡的話,屍體不會那麼容易被人發現。”
“確實。”
“既然如此,我們就根據唯一的線索,去找你昨晚遇到的宋之遠宋公子吧,畢竟從名義上來,他也是最後一個見秦懷燕的客人,我們也需要問一下這方麵的情況。”
“行。”
江秋雨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金陵宋家不是普通的商賈之家,而是商政武三界三開花的大家族,在金陵城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
因此,看門人囂張一下,也是很正常的。
陳文輝在明來意之後,看門人隨意地揮了揮手,道:“去,去,你當宋家是什麼地方了?可是來就來,走的地方?”
“我代表官府……”
“官府就了不起嗎?”
看門人一瞪眼,道。
“就算是官府,想要進江家的門,也得拿出正當的理由來!”
“我了,我是來調查案情的。”
陳文輝無奈地道。
“什麼案情?秦……一個妓女的死?那跟我們大少爺有什麼關係?”
“我聽人,他是最後一個見秦懷燕的客人。”
“你在胡什麼?我們大少爺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
看門人把手按在刀柄,看起來是要趕人了。
陳文輝沒辦法,隻好拿出最後一個武器。
他從懷裏掏出一個腰牌來,無奈地道:“我是陳文輝……當朝宰相陳斌陳大人的獨子。”
“這……”
看門人怔住了,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他的腰牌,然後又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似乎想證明他是在謊。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真的。
他回過神來,連忙彎腰道:“萬分抱歉,是的有眼不識泰山,的該死!”
這麼著,他便連扇了自己好幾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