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強了，找不到對手，感覺自己跟獨孤求敗差不多，那麼，除了走獨孤求敗的老路，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但是現在，他又找回了一點興趣，就像很多年，他被逐出門派，初入江湖時那樣。
有些彷徨，但更多的還是新奇。
他繼續盯著屍體的表情看了一眼，突然有了一個猜測。
他覺得屍體的這個表情與其是驚恐，其實更像是……一種表演？
對，現在中的人害怕的話，其實並不會露出那種誇張的表情。
那更像是一種京劇式的、又或者是醜麵具式的誇張表演，隻是為了取悅他的觀眾。
那麼，如果有觀眾存在的話，觀眾是誰？
是我們這些活著的人，又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東西。
這時候，陳文輝也問完了話，叫人抬起屍體，搬到衙門裏去。
他走了過來，問道：“江兄，你有沒有什麼發現？”
江秋雨想了想，便告訴了他這個猜測，也就是死者的表情是一種表演。
“表演嗎？這還真是一個有趣的想法。”
陳文輝笑了笑，若有所思。
“你覺得這不可能？”
“也不能完全沒有可能吧，但是，怎麼呢？這畢竟太離奇了。”
陳文輝解釋道。
江秋雨看了他一眼，很快明白過來。
是了，他沒有做過那個夢，也沒有過那種預感，因此，覺得這個想法過去離奇是很正常的。
要是自己沒有那些離奇的經曆的話，也不會有這方麵的聯想。
“我們先會衙門吧，你也先過去看了一下秦懷燕的屍體。”
“好。”
江秋雨點了點頭，想了想，還是沒有立刻把關於那個夢境的事情告訴他，這種事情，找個機會再跟他吧。希望他不要當我是瘋子。
秦懷燕的屍體沒有什麼好看的，她還好好地呆在衙門。
跟仵作的異樣，秦懷燕屍體的表情跟之前的死者一模一樣。
看著她的屍體，江秋雨倒是有了很多不相幹的想法。
那就是，如果她的仰慕者們看到她現在這幅樣子，不知道還能不能像之前那樣愛得死去活來。
一個淹死的人的屍體是不可能好看的，那麼她生前是所謂的江湖第一美人也一樣。
死去之後，她的屍體隻會讓人覺得惡心。
“怎麼樣？你有沒有看出她的無雙魅力？”
陳文輝調侃道。
“你呢？”
江秋雨翻了翻白眼，隨後若有所思：“也許，她的魅力並不在外貌？畢竟我覺得，一個人如果隻是長得好看的話，是不可能讓那麼多人那麼癡迷的。”
“這是當然。”
陳文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嘴角含笑道：“該不會，你呆在這裏這麼多年，真的沒有去過青樓吧？那裏麵的女子，可都有趣的緊。”
“這……”
江秋雨有些不好意思，別過臉去，道：“我之前已經過了，我真的沒有去過那種地方。”
“哎？你不好意思個什麼勁啊？該不會，你還是……童子之身吧？”
“我……”
江秋雨本來還想轉移話題，但陳文輝立馬就道：“不會吧？江湖上傾慕者無數的江公子竟然至今還是處男，這個消息要是被你的仰慕者們知道的話，估計會很激動到睡不著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