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趙誌斌就不同了,他不懂得經濟方麵的知識,更學不會用文化人的辦法處理事務,有時候連他的妻子都在勸他多學點有用的現代化知識,不然會在現如今這個社會裏混不下去的,趙誌斌聽著妻子日常的嘮叨,把手一揮,摔門離去。現在蹲在監獄之中,腦袋裏隻記得妻子的話,“為什麼你就不多學學池向希他們這種人呢?”,他又一次陷入了回憶之中。
陳橋生在密茲和從來沒改過名字,他也不想知道罡真正的名字,可是罡卻偶爾跟在陳橋生的屁股後麵,追著他問有關名字的問題,陳橋生被鬧煩了,提起醫藥箱離開了,剩下罡一個人瞪著個圓眼睛,“媽的!都變成俘虜了,還這麼傲氣。”可是在另一邊,一個正在戰場作戰的士兵突然吐血,麵色蒼白,雙手顫抖得像篩子,旁邊的戰友眼見這一幕,顧不上對麵敵人的有力還擊,拖著吐血的戰友離開了戰場,罡得知消息,把將要出門的陳橋生逮上了車,“我這邊還有事呢!又有幾個姑娘得了梅毒,我得給他們清理傷口。”罡沒聽見他的話,將車駛進了一個狹窄的巷道,陳橋生跳下車,那一,最不像往常的氣,那麼涼爽,空氣中淩結起了的雪粒,從密茲和流域上的源頭送來一陣陣細雨,上幕下一層層血紅的閃電,分裂開滿是詭譎的陰霾,一直延伸到了陳橋生的眼前,在罡的帶領下,他走進離得最近的一扇門中,才跨進去,就聞見了一陣惡臭,深幽的空曠的房間裏麵有一大群渾身烏黑的人形動物,他們半死不活地躺在灰撲撲的泥地上,陳橋生趕忙打開醫藥箱,對症狀最嚴重的人進行整治,陳橋生發現這個人的一直在吐血,不僅如此在人死後打開其腹腔發現空空如也,旁邊的兩個醫療兵吐了,罡趕忙把那兩個承受不住的人丟了出去,陳橋生反而沒有什麼生理不適,他感覺到一種與生俱來的醫生的直覺,在叢林深處一定存在一種變了異的病菌,是傳染的源頭,陳橋生望著屋內所有感染的人,慢慢退出了房間,罡從陳橋生的表情得知這樣的病不簡單,到目前為止,罡的手下因這種疾病導致非戰鬥減員的數量大增,陳橋生不顧罡的警告和威脅,獨自一人去了最早出現這種症狀的密茲和河流域的源頭,那裏沒有人煙,除了這樣一群常年野外作戰的士兵才偶爾有機會涉足此地。陳橋生讓罡給他八時間,他一定會帶著治病的藥趕回營地,罡同意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