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通身後的禁軍都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陳叔浣、霍不都和曹凡調頭要走,吳通跪倒在地,“王爺,的有罪,願意跟你回廣陵見見陳叔月,哦,不,見見廣陵王!”
陳叔浣給曹凡使了使眼色,曹凡就把吳通拽上了馬,快馬加鞭朝著廣陵走去。
霍不都道:“王爺,我留在此地!”
陳叔浣點點頭,帶著曹凡和吳通走了。
霍不都騎馬擋在禁軍前麵,“兄弟們,我也不為難你們,大家都是拋家舍妻的來到外麵,生死都由不得自己,所以不要在這裏浪費性命,如果想要活命,想要過的更好,留在我廣陵,我來罩著你們,讓大家保證比現在過得還要好。”
瘦的一名副將站出來問道:“將軍,我們都是身不由己,吳將軍統管我們,我們都得聽吳將軍的。”
“你們吳將軍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了,還能管得了你們嗎?”霍不都。
陳叔浣帶著吳通來到了陳叔月的營帳,龔半仙等人也在場。
“王爺,此人是朝廷的禁軍禦史吳通,掌管禁軍,目前帶領八千人馬駐紮在我廣陵北邊。”陳叔浣。
“吳通,你私自帶領人馬來我廣陵是何意?”陳叔月問道。
吳通跪倒在地,“王爺,某將身不由己。雖然宇文拓和馬有為等人倒下啦,可是他們的門生遍布朝廷裏麵,尤其是皇上身邊的花雕更是如日中,這一次就是他派我來的,另外還有國舅爺的書信,我都可以給王爺看。”吳通著拿出書信獻給了陳叔月。
“你們此番來廣陵是何用意?”龔半仙問道。
“國舅我們以欽差幌子來偵查你們的所作所為,抓你們的把柄,到時候再書信傳回去。”吳通道。
“既然這樣,你為何要告訴我實情?你如實寫信給國舅不就可以直接治我罪了?”陳叔月問道。
“王爺,我吳通是馬有為的屬下不假,可是我當年也是大王爺的部下啊,大王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做人不能太忘本,今日之所以告訴詳情,無論我生死,都報答了大王爺的恩情。”吳通。
“如此一來,你將如何交差?”陳叔月問道。
“王爺,我到時候寫信就遭遇了北周人馬伏擊,到時候國舅爺應該不會起疑心,加上八千人馬都是窮苦出生,直接收編便是。”吳通。
陳叔月見吳通話誠實,倒也沒有為難與他,轉身問陳叔浣,“大哥,你看改當如何?”
陳叔浣道:“王爺,吳通既然有意歸順,那麼就由我來編入西營,但是萬一有二心,我便提頭來見您。”
“好!就以大哥的意思辦。”陳叔月。
“王爺,這裏麵會不會有詐?”龔半仙。
陳叔浣道:“軍師,如果有詐他吳通也是無能為力了,就算國舅不殺他,我也會殺了他,還望軍師相信我陳叔浣一回。”
見陳叔浣這般,龔半仙也就不好再,點頭道:“好吧!既然大王爺這般了,那就按大王爺的意思辦吧。”
吳通跪倒叩謝陳叔月等人。
等陳叔浣帶領吳通過來的時候,禁軍全都交了兵器,看的陳叔浣目瞪口呆。“霍將軍,這是怎麼回事?”
“王爺,我們願意歸順廣陵,願意在這裏名正言順的打仗立功。”瘦的副將道。
陳叔浣點點頭,看看霍不都,“將軍有功了。”
霍不都揮揮手,“哪裏哪裏,這都是當下屬的應該做的。不打仗就是好事,也算是積德行善了。”
八千禁軍最後全部編入廣陵軍之中,吳通跟隨陳叔浣,此事就此過去。
看著日益壯大的廣陵軍,龔半仙顯得有點坐立不安,雖然自己不上來到底為何心慌,但是總覺得有一種不安,心跳加快,快要窒息。
突然傳令兵來報,“王爺暈倒了。”龔半仙急忙到淑玉住處看望,趙春:“王爺的這股真氣不知是何原因,總是不穩定,此番脈象混亂,導致王爺昏迷不醒。”
龔半仙問道:“那是否還有辦法?”
“辦法倒是有,隻是需要一番周折,上次苗將軍拿來的藥引起了作用,不過現在已經用完,我們需要藥引。”趙春。
龔半仙拖著疲乏的身子回了營帳,突然一支冷箭射進了裏麵,等他跑將出去早已沒有人影。
龔半仙仔細看了那封信,知道此事迫在眉睫,揣好信件,處理軍務去了。
他希望這一次能夠徹底解決陳叔月的這個病,到時候就不會這麼提心吊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