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浣看見陳叔月巡查,立馬跑過來,“叔月,我正要找你呢!”
“大哥是為何事啊?莫不是北邊駐紮的那支人馬之事?”陳叔月問道。
“正是此事。”陳叔浣。
趙華農立馬後退十步開外開始警戒。
“是何人?”陳叔月問。
“起初以為是朝廷派來的監察或者欽差禦史,可是後來發現並不是京官。”陳叔浣。
“不是京官?那是何人?”陳叔月。
“目前得知是馬有為的舊部,因何故來此地就不得而知了。”陳叔浣。
陳叔月思索了片刻後道:“大哥,你覺得此事朝廷知不知道?二哥知不知道?”
陳叔浣遲疑了一下:“就怕他知道了也是無能為力哦。”
“還是先給朝廷寫封奏折稟明實情。”陳叔月。
“完全不需要,等下我就帶人過去訊問,要是沒有朝廷任何公文,我就以擾亂邊境之罪將他們活捉了,到時候再給朝廷寫奏折也不遲,就算到時候朝廷怪罪下來我們也是為了邊境安危,如果朝廷不知道此事,那我們也做對了,豈不是更好?”陳叔浣。
陳叔月點點頭,“大哥的有理,就按你的來辦。”
“某將領命!”陳叔浣完後走了。
看著陳叔浣遠去的背影,陳叔月不免有點傷感,這個如同父親一樣的人讓陳叔月覺得虧欠很多。本應該有著遠大前程,或者大陳皇帝就是此人,卻得了病去世,讓所有人覺得去世了,誰能想到十幾年後卻又出現了,出現後卻是到了如此田地。好在陳叔浣內心平靜,對他這個弟弟感情深厚,要不然誰知道會是一種什麼結果。想到這,陳叔月覺得有點難受。
“師父,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趙華農見陳叔月臉色難看問道。
陳叔月擺擺手,繼續朝前走。
陳叔浣帶著曹凡和霍不都來到了北邊的駐軍大營。
“裏麵的人聽著,請速速出來回話,要不然我大陳廣陵軍就要踏平你們這裏。”曹凡喊道。
守衛急忙往裏跑,不一會功夫出來一名白衣將,人高馬大,威風凜凜。
“來者何人?敢在我大陳禁衛軍陣前叫陣。”白衣將氣勢洶洶的問道。
“是我!”曹凡長槍一橫道。
“何人?”白衣將瞟了一眼問道。
“我乃廣陵軍關騎將軍曹凡是也,你等是何人?”曹凡。
“聞所未聞,不知你是何人。我乃大陳禁軍禦史,吳通。”白衣將完長劍一橫。
陳叔浣一聽來者是吳通,催馬上前問道:“吳通,你可認得我?”
白衣將仔細打量了一番,“恕將眼拙,不曾認得。”
陳叔浣哈哈大笑,“不認得我正常的很。”
“你究竟又是何人?”白衣將生氣的問道。
“吳通,我是陳叔浣,怎麼這就忘記了嗎?想當年可是我舉薦你去的馬有為那裏的,怎麼?這就忘記了?”陳叔浣。
白衣將嚇了一個趔趄從馬上差點摔下來,扶了扶帽子問道:“王爺,你不是”哆哆嗦嗦不敢再言語了。
“不是什麼?我是不是死了吧?”陳叔浣接過話題。
“不是我可是怎麼”白衣將直接結巴的不出話來。
陳叔浣吼道:“給我下馬!”
霍不都一個飛腳直接把白衣將踢下馬,身後的禁軍將士全都嚇了一大跳。想不到區區三個人都能夠鎮得住他們八千禁軍,而且霍不都剛才這一腳踢得大家更是內心恐慌,大家都沒看清是怎麼踢下馬的,隻看見白衣將吳通趴在了地上。
“吳通,你給我聽好了,要是識相的就給我乖乖回去,要不然我陳叔浣的劍是不認人的。”陳叔浣著晃了晃劍。
白衣將吳通戰戰兢兢起身,“王爺,人不知是您,我們是來找陳叔月的,不是來找您的。”
“找叔月?你覺得你能夠見得到叔月嗎?你覺得你夠資格嗎?”陳叔浣。
“王爺,當年的恩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隻是我身不由己,一家老的性命都在我此次的行動之中,我不得不從。”吳通道。
“吳通,我念你跟我還有點交情,今日不開戰,要不然我廣陵派兵三萬,踏平你們八千禁軍。”陳叔浣。
後麵一名副將問道:“笑話,你廣陵有三萬大家嗎?”
霍不都一把拉出副將踩在腳下,“聽好了,我廣陵大營總計三十萬大軍,你覺得我們有必要跟你們開這種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