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宗三自我覺醒自行回歸正確位置,宗三出局。剩餘人數六個。”
宗三左文字自己竟有些不適應他人的撫摸,本想拉下那人的手,可身體竟不由自主的順從那人的動作,皺了皺眉,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光忠麼……他那裏曾經見到很多……”輕聲歎息。魔王……真是籠中鳥掙脫不開的夢魘……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話似乎有些不對勁,有些慌張的抬起頭看著那人。對方似乎並沒有在意自己的話語,而是匆忙離開了。三日月殿沒關係吧?端著碟子側身望著那人的背影,片刻後轉身走向廚房。
“小孩子……拿些什麼分給小孩子吧……”剛走進廚房就看到鯰尾哥的表情似乎有些猙獰,語氣也有些嚇人,小心的挪到鯰尾哥身邊,輕聲問到:“鯰尾……哥,你沒事吧?”
壓切長穀部:“……是毛利呀,哈哈哈我很好,話說今天也要去找主公申請馬當番呢!那句話怎麼說……啊啊,是——馬糞要往討厭的家夥身上扔!”
感覺在說出完全違心的話之後丟失了什麼,但是為了把最好的結果呈現給主,這種考驗……“哈哈!果然隻是說出來就非常期待呢!”十分努力地保持著笑容。
狐之助:“遊戲活動時間剩下一天。請各位刀劍男士加快進度。”
狐之助:“活動時間到,出局人數:2,其餘平局。”
橘錢—審神者
新發的綠蘿黏糊著同竹欄親密,青翠小葉遮擋傾覆下的熾烈日光,朝簷下石板映出些灰黑斑點。配合著足尖動作,木椅輕輕晃蕩不時發出嘎吱聲響,細軟發絲隨意鋪散開,調皮幾縷隨暖風纏綿。
身旁立一桌案,擺放著幾卷樣式古樸的書冊,落下翠葉在白瓷茶碗中飄蕩。忽聞陣銀鈴似的嬉笑聲,不假思索這定是自家那不省心的刀娃娃們。
童兒粉唇微微嘟起,彎月眸中盡是嬉鬧意思,前些天剛替其繡好的小花兒盡沾染泥土。
屈指作勢朝娃娃光潔額上敲了敲,瞧著人兒一副委屈模樣也說不得重話,隻得輕巧了事,拇指蹭上人兒玉粉小臉,輕緩替其擦去幾道泥痕。“你這孩子…說也不聽…罷了罷了,去舀瓢清水將花臉兒清洗幹淨罷。”
神戶砂糖:“好熱好困啊……”這麼想著將被汗水黏附在臉頰旁的發絲撩到耳後,隨後突然整個人似失去支柱一般癱在剛剛還在處理的案卷上麵。窗外絡繹不絕的蟬鳴也如同噪音般難以入耳。
實際上這就是整個本丸除自己和工作人員以外唯一的聲源了。據那位長期鎮守鍛造所的三寸小人所言,刀劍降靈大概算是對審神者的認可,但在自己的手下竟一振都沒有成功化作人形。
回想起來自己雖說沒有貴族的雍容風度,但基本的禮儀都有好好遵守——難不成付喪神對主人的要求也是相當嚴格嗎?說起來之前有看到過一個審神者,衣著可是相當繁複華麗啊,而且舉手投足間也很有貴族的氣質呢,而且稱呼也很好聽……
說起來沒有人願意光臨我的本丸是不是因為我的起得實在太隨便了?她的本丸坐標好像離這裏不是很遠啊。還有,好像隻要物件超過百年就有變成付喪神的可能了,那麼可不可以找別的古舊物品替代刀劍呢?
思緒隨著遠去的雲絮一同漂移而去,回過神時狐之助已經輕捷地登上桌麵禮貌提醒自己新一批的刀劍已經鍛造完畢。
於是一改頹然興衝衝跑到鍛造所,卻發現結果依舊同前幾次鍛刀一樣。
實際上這樣的情況也在預料之內。於是麵上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又按照公式投入了材料。不過這次倒是沒打算繼續浪費午睡時間了,隻打了個哈欠將紙符塞到自家那隻好脾氣的狐之助手裏,叮囑它要是刀鍛好了就用這個,隨後也不等對方回答就回到自己的部屋反手把門掩上,然後連公文都不寫完就直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