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橘(衝田總司轉世)置身輪回往複的世界,我應幾度伸手嚐試,方能讓虛幻之淚溶解汙穢之心。
若是萌芽的感情響徹於胸膛,那麼就讓我永久伴你身旁,守護你始終不渝。
若是重拾遺落的希望,以此得以維係明日,那麼糾纏扭曲的夙願亦可釋懷。
我想獻予你的是你我在未來,相擁於哭泣著的黑夜。
左手托住櫻花,靠著萬葉櫻看著繽紛的櫻花落下溫柔的笑了笑,要是信長那家夥也能看到就好了,真是的,不論她走到哪裏都咕噠咕噠的。不是說擔心她,而是擔心會不會因為有無辜之人因她而受傷,畢竟這地方也和特異點有些區別。
“啊……還真是不讓人省心。”突然,憑借劊子手敏銳的直覺蹲了下來靠在樹後。有人。待人走後,終於伸出頭,呆毛晃了晃。思考著要不要跟上去,Master也不見了,還得找Master呢。
檸檬的身後會有人突然出現早已習以為常,本以為隻是鶴丸在拍自己,正對身後那人沒有突然大喊而感到奇怪。
今天真稀奇,鶴丸桑竟然沒有大喊著嚇我。輕輕拿下那人扶在肩上的手,但手中的觸感似乎比往常柔嫩和小巧了許多,與其說是一個男性的手,倒是女孩子的手更符合這種感覺,心底雖多了幾絲疑惑,可隻是將這當做新的驚嚇,並沒有去過多在意。一邊回頭一邊說到:“鶴丸桑有什……麼……事……唉?”
在看到身後那人容貌的一瞬,大腦似乎有些死機。衝田總司?不對不對,我的迦勒底沒有她啊,她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笑容立刻僵在臉上,好一會才回過神,輕咳了兩聲,故作鎮定的說到:“你是誰?”
檸橘(衝田總司轉世)
這裏有信長的氣息,而且總感覺這地方在哪裏見過。手被觸碰之時,幾段記憶從腦海中浮現。這好像是Master玩過的遊戲……不對不對,大概對並不是特異點的地方靈子轉移的原因連自己都咕噠咕噠了吧。
抬頭伸出左手,接住正在落下的櫻花瓣。“我是櫻Saber。”話音剛落,接住的櫻花順著指縫間二度凋謝,歎了口氣,感知著手上那一抹溫度仍存,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八嘎。
“對了,我來找你是想請問一下,你有見過一個穿著軍裝的黑長直女孩子麼?還有點傻裏傻氣的那種。”
檸檬聽著那人說出自己的姓名有些失望,本以為如果是總司可以帶去給清光和安定看一眼,能讓他們重聚一下,隻可惜幻想破滅,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摸著下巴,在腦內清點了一本丸成員後說到:“櫻……saber桑麼?這裏除了我以外隻有男性哦?”
雖然信長桑也在這裏,可是被告訴了“無論是何人問起吾,汝都要回答是男性。”,所以也隻能劃到男性裏了吧,雖說她說是“一旦有人知曉吾的真正性別就去切腹吧。”
但是如果她突然出現並且被看到的話,被知道是女性沒沒辦法了吧?嗯,這樣就不是我不盡職的錯了。抬手撓了撓頭,笑了一下,輕聲問到:“櫻saber桑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呢?”
檸橘(衝田總司轉世)“我麼?我的話隻是湊巧路過,聞到了昔日敵人的氣息,嘛。隻有男人的話也無可奈何了吧。”
話說除了一個女孩子,隻有男生,總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晃了晃頭,看著人的眼睛。她在說謊……自己已經明確的聞到了專屬於她的魔王的氣息,這並不會錯。就算不在這裏,也肯定來到過這裏並且進來過。
嘴角微揚,笑嘻嘻的轉過身去準備離開,站在門口若無其事的大喊,想讓躲起來的某個人聽見。
“既然那個八嘎不在的話!我就自己一個人去找Master了!倒也清靜。”
織田信長似乎察覺到附近有從者的存在,在這個地方除自己外還能有其他從者真是讓自己有些吃驚,抱著一絲好奇的心理向著那個從者走近,那人帶給自己的感覺越來越熟悉,而且似乎還有人一口一個八嘎的叫著。
難道那個劊子手也來了麼……為什麼她會知曉吾在何處?還有,她是怎麼進來的?
本想隻是站在一旁聽著兩人的談話,可衝田說的這番話似乎是在故意引誘自己,抬手將帽子壓低了些,大步跨到那兩人身邊,揚聲喊到:“誰是八嘎啊!”
“吾還沒有玩夠,這劊子手就已經這麼快找上門了……無可奈何麼?”暗自抱怨了一聲,挑釁似的向著衝田笑了一下,繼續說著下半句,“喏?弱小殺人集團的公主殿下。”
大包平覺得新的景趣很舒適。靠著枕頭迷迷糊糊睡著,日光很好,微風徐徐。櫻葉抖動,蟬鳴稀稀。昨天的出陣已經很累了,雖然不靠審神者的指揮也能打贏,但出現了吐著蒼藍色火焰的溯行軍。
我是誰啊,我可是刀劍橫綱大包平。用不著怕這些吧。“哼。”為了提防有人叫醒自己,拿了本《萬葉集》遮住自己的臉。雖然是看不懂的書,讀了兩句“勸君莫與憑欄幹,當牽流水行更緩”歎了口氣又枕上書若有所思。作為人形活著還是有點累的,不過有機會和鶯丸重逢,是不是一種幸運呢。
這樣想著,便睡不著了,換好內番服扛著鋤頭,一步跨出去,卻不小心絆倒了自己,鋤頭摔在地上,腦袋砸在走廊上。
“是哪個笨蛋啊!”
檸檬看著身旁劍拔弩張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們仿佛下一秒就會打起來。這不是我的久留之地。腦中立刻彈出這樣的信息,身體也開始做出相應的行動,咽了下口水,後退了幾步。
“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迅速轉身逃離現場,一秒也不想多留,求生欲似乎在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用盡全身的力量,瘋狂逃竄著,生怕有誰追上來,直到力氣用盡才癱坐在某個牆邊,大口喘著氣,時不時看一眼來時的方向有沒有人追上來,看到並沒有誰的身影出現後,長出了一口氣,算是暫時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