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整個人臉都黑了,這女子真的是個瘋子。但好在傷的不算深,加上處理的及時,所以說也就隻需要一些時日的調養。但是任誰都看出了她的性子,雖說不知道發生什麼,但是也知曉一二,這徐安寧啊,一直就是個硬骨頭。
如果說徐家兩個孩子,一個是硬骨頭,那麼另一個則更是如玉一般,滿滿的溫和著你,滲透著,讓你不經意間便喜歡。太子看了眼徐安寧,冷哼了一聲,也便離開了。少女的眸子中依舊如之前一般平靜,似乎這一切都不關自己的事。
回到墨詢的臨時住所,太子是越想越不明白,你說怎麼會有姑娘家這麼做,還是說自己就這麼不讓人待見?寧願那樣也要趕自己離開嗎。還是說是為了護那個人,嗬,這倒是好的很,一個個的居然都是如此。眼中不禁劃過一抹陰狠。
太子閑來無事,則在院裏逛了起來,恰巧看到了在看書的顏零,不禁好奇,怎麼自己一直沒有看過這姑娘,索性推門而入,問道:“你是何人,怎麼在此處,又是誰允許你在此的。”
顏零被打斷了思緒,皺了皺眉頭,看到來人,再聽他所說,不禁有些奇怪,這人好生麵熟。太子見她沒有搭理自己,反而一直盯著自己看,不禁有些惱怒道:“大膽草民給,為何這般無禮。一個女孩子家,倒是不知道羞字怎寫。”
顏零看著他,說道:“不知公子可曾見過我?”雖然有些無厘頭,但是顏零總覺得自己見過他,應該自己見過的人也就這麼幾個,自然不容易忘記。
太子看了眼顏零,然後不屑的說道:“你可知我一天要見多少人,怎麼可能記得住你這般人物,再說了,恐怕像你這樣的人,見上我一麵都是難得很。”聽到他所說的話,顏零也是不惱,這樣的人,算了,自己大概是真的不熟悉的,肆意妄為。
見顏零沒有說話的打算,太子可不開心了,剛想說些什麼,隻見門被打開,墨詢走了進來,原先臉上的笑臉在看到太子的那一刻驟停,轉而有些陰沉。顏零則是看到墨詢開心的跑了過去,叫到:“阿詢爹爹~”
聽了這個稱呼,太子似乎想起了什麼,看著墨詢與顏零,太子也終於想起自己在哪見過的顏零,一時神色也是有趣,但不等他說什麼,墨詢先開口說道:“太子殿下,你該回去用膳了,而這間房,你還是不要來的好,零兒是從瘟疫堆中被尋回,還是不要傳染給你病才好。”
太子看了看顏零,明明一副生龍活虎的模樣,再看看墨詢那護犢子的模樣,顯然就是在下逐客令,真的是自己又沒有對她怎麼樣,怎麼他就這副表情。走就走,怎麼了,小爺也是有骨氣的。看了眼顏零,太子便洋洋灑灑的離開了。
而顏零則是看著墨詢便笑了,沒有對外人的那份冷漠,而墨詢看著這樣的顏零也是忍不住有些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