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旁人你肯定是不知道的。
但是這件事可以讓櫻井步來幫忙。
這時候王景怡端著兩杯咖啡和一杯熱水走了進來。“咖啡裏我加了少量的糖,你看可以嗎?”
“沒關係。”李軒接過王景怡遞過去的咖啡。
喝了太多的咖啡,他整個人顯得特別亢奮。
“我們這是要去景山島,你們倆有什麼打算?”李軒。
“能有什麼打算。既然上了賊船,隻好跟你們走唄。再我們現在也沒別的選擇。你們去景山島幹什麼,不可能是去殺保羅·拉姆齊吧?”王景怡抬起頭瞄了李軒一眼。
“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倆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李軒的眼神突然變得陰鬱起來。他一手抽出黑色的I911A1,頂著王景怡的頭。另一隻手裏的弧形刀,已經架在孫薇薇的脖子上。
王景怡和孫薇薇一愣。
王景怡當場就嚇得哭了起來。“大哥,那應該是你剛剛救起我時,我模糊中聽見有個女孩叫你的名字。”
“那你怎麼知道那個人就是我?”黑洞洞的槍口依舊頂在王景怡的腦袋上。
“憑女人的直覺,我知道那個人就是你。所謂人如其名。”王景怡嚇得兩手在發抖。“你能不能先把這玩意兒收回去?”
旁邊的孫薇薇更是嚇得渾身顫抖個不停,恐懼地盯著李軒。好像是被嚇壞了。
“你救了我們,現在又想殺了我們嗎?”王景怡不解地問。
“因為你們撒了謊。你不光能出我的名字,還能出康斯坦丁的名字。這些難道都是憑女人的直覺嗎?”李軒眼裏閃過一道寒光,隻要他扣動扳機,就能知道對方是不是保羅·拉姆齊派來的臥底了。
傳保羅·拉姆齊就是個十足的瘋子,神經病患者。他能瘋狂到令人發指,還有什麼是他幹不出的事情呢?他或者是她能把軍火生意賣到別的平行世界去,就證明此人的本事非同可。
王景怡沒有動,她用手把槍口對準自己的胸口。“反正我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你執意要拿去的話,就請便吧。至於康斯坦丁的名字,是他自己告訴我的。”
就在那一瞬間,李軒突然心軟了。
如果他現在錯殺了這兩個女孩,可能他的良心一輩子也過不去。他收回槍和戰術刀。端起放在一邊的咖啡。
“聽著。我不管你們倆是誰。如果毒箭真是你們所殺,我定不會輕饒,到時候會讓你們生不如死。”李軒看了兩個女孩一眼,端著咖啡走了出去。
回到隔壁的房間,李軒走進洗手間去吸了把臉。此時櫻井步不在,可能是到甲板上散步去了。
現在有幾種可能:
一種就是毒箭叛變。但是這不過去,他叛變為什麼要在無線電話簿上刪掉自己的名字。這應該是他發現了什麼,為了保護捕獵者,才將自己的名字從電話簿上刪掉。
因為隻要在電話簿上刪掉名字,就算你拿到他手上的戒指,也無法聯係上捕獵者其他人,更不會知道這些捕獵者所在的位置。
一種可能就是康斯坦丁殺了毒箭,也許毒箭無意間發現了他什麼秘密,讓他不得不殺毒箭滅口。
一種就是被他救上來的王景怡和孫薇薇殺了他,這兩人的出現太過於巧合。
還有一種就是這個真正的凶手還藏在海盜船上,而這個人被大家忽視了。
他仔細想了一遍,除了以上懷疑的人,隻有康斯坦丁手下白曉川最值得懷疑了。這家夥經常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看上去就不像個好人。連笑起來都帶著邪氣。
如果是白曉川的話,他為什麼要殺掉毒箭呢?難道他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純屬意外,毒箭自己在餐廳跌了一跤,又從甲板上跌到海裏。剛還被一條大白鯊給吃掉了。
這種可能近乎其微,基本是不可能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