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一把摟過身邊的淩可心吻了下去……
可是這個房間還留著他和她的歡愛氣息,就連那張大床都還沾著她的體溫,而他居然竟這麼快就和別的女人苟合?
心在驟痛之後,漸漸麻木,最後是如同死灰。
這種感覺就像是走入了世界末日,漫天遍地的灰暗,再也沒有一絲希望。
項可可你真傻,傻到看到他被藥物折磨而心疼,看到他難受,寧願毀了二十年的清白,去充當他的解藥。
可是,他拿她當什麼?
一夜之後,再也不需要的妓女嗎?
他對她怎麼能殘忍到這種地步,就算她和他的婚姻是她有錯在先,可是他也不能這樣的羞辱她。
床上男女放蕩的聲音如同毒針一針一針紮著她,可是已經不痛了,而且再也不會痛了。
轉身,她想離開,才發現雙腿像個篩子般的抖個不停,下身的痛感更是如同火燒……
她握緊了門把,才強撐住自己,不讓她倒下去。
呼吸再呼吸後,她邁開步子,離開。
嘭!
房門關閉的刹那,大床的顫動也停止下來,遲楓漆黑的眼眸狂卷著怒意,還有讓人陌生的失落,他隻覺得腿上的傷口格外的疼,疼的連著他的心。
“總裁……”淩可心被他撩撥的起了浴望。
“滾……”遲楓坐起身子,看都不看床上姿態撩人的女人一眼,爆吼。
淩可心的手揪住身邊的被子,眼底露出失落的痛來,不過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項可可你就算占得了這個男人的心又怎樣?結果還不是被他恨著嗎?
是,她要的就是讓遲楓恨這個女人,不能讓他們在一起。
項可可從出了酒店房門的刹那,就開始跑,她也不知道該跑向哪裏,風呼呼的刮在臉上,涼的猶如刀割,仿佛將她整個人都剝開。
看到他肯為自己而和胡小烈開那個賭局,她以為自己是不同的,可結果不過是如此。
是她不該對他抱有幻想,是她太傻太天真了。
這一切怪不得誰,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活該。
可是心好痛,痛的像是破開了個洞,連呼吸一下都疼。
“為什麼哭?”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驚的她一顫抖,手胡亂的往臉上抹,可是卻被抓住。
“在我麵前哭,不丟人,”輕軟的聲音如風一般飄渺,她被拉入一個懷裏。
很溫暖,暖的讓她拒絕不了,也不想拒絕。
現在的她真的脆弱,脆弱的需要找個人來依靠,哪怕這個人也同樣危險,可她也需要。
感受著懷裏的女人顫抖,路南生的心也緊緊的疼著,“可可,離開他,回來我身邊,我保證不會讓你再掉一滴眼淚。”
他親吻著她的發絲,滿是疼惜。
項可可閉著眼,呼吸著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氣息,“我也想,可是不能……”
她也想離開遲楓,離開那個家,可是她欠遲家的,而且還答應了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