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澀的不敢看他修長有力的腰身,卻又忍不住的想要偷看。
此時的她,已經將他當成了飄浮在大海上的浮木,緊緊的抓住,緊緊的攀附。仿佛他就是她的主宰,隻要有他在,不管是天堂地獄,還是黃泉仙境,她都願意跟著他。
白無憂的指甲深深的掐進他的皮膚裏,那種又癢又痛的感覺,讓他亢奮得想要飛揚,想要帶著她一起飛。
白無憂把她抓得更緊,隨著他一起將滿腔的愛意揮灑。
他親了她一口,用力擁住她,輕笑著道,“輕暖,要累死的人是我才對,你才是那個食人精血的小妖精。”
絡千翔用危險的眼神看著她,她竟敢懷疑他做為男人的能力,簡直不可饒恕。
“輕暖,你敢嫌棄我?”
白無憂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可憐兮兮的,“千翔,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保證下次不再犯了。”
“嗯。”他抽時間回了她一聲。
“千翔,別……我餓了。”她咬了他一下。
“噝!”他心疼的看著她,雖然欲火焚身,不想放過她。還是道,“輕暖,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我去叫她們把飯送進來。”
絡千翔氣惱的把她本來就淩亂的頭發揉得更加亂,才起身出去。
回來時手上提了桶熱水,將浴桶裏的水重新換上,兩人一起洗了熱水澡之後,又幫她穿上衣服。她也樂得當個小女人,安心享受他的服侍。
隨心和在意進來送晚餐時,絡千翔叫她們把飯桌移到塌前,這樣白無憂坐在塌上就可以吃。兩人出去時,將沐浴用的水抬走。
“輕暖,我喂你。”絡千翔端著飯碗,夾了點菜放在上麵。他此時才良心發現,想起白無憂可是趕了好多天的路回來,一回來就被他拖上了塌。貌似他有點太急色了,他臉紅。
“不用。”白無憂搶下飯碗,她想快點吃完好睡覺。
吃著吃著,她想到了張墨白的娘,便對絡千翔道,“千翔,張墨白的娘想聽我叫她一聲娘,我叫了。”
“應該的。”絡千翔一想到老毒藥刺向她的那一劍,心裏就一陣後怕。
張墨白這個人開始時他很討厭他,後來他明明有了木易輕音,還要繼續追求輕暖,被他認為是得不到的永遠是好的,是犯賤。
直到他為了救她,連命都可以不要。他才真的被他感動,才知道他心裏是真的有她。
他撫上她的臉,“輕暖,我以後一定會帶著張墨白的那一份愛,好好的*你疼你愛你。這一聲娘不但你該叫,連我也要替張墨白多叫她幾聲娘。”
提到張墨白,白無憂心下淒然,便放下筷子不想再吃。絡千翔擁著她,聽她講去張家發生的事。
聽完之後,他道,“輕暖,木易輕音的事交給我吧!”
白無憂苦笑,她隻是心裏有愧,認為是因為自己才害死了張墨白,讓她成了**。
絡千翔低頭正好看到她沒收攏的苦笑,就知道她在想什麼。“就算張墨白還活著,你認為木易輕音就能幸福嗎?”張墨白死了,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白無憂一歎,很快在他懷裏睡去。他看著她熟睡的臉龐,目中有冷光凝結,木易輕音,輕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希望你回來後,能夠安分守己。
張墨白的死,對誰來說都是一種遺撼,可那條路是他自己選的。與其讓他痛苦的和你生活一輩子, 也許他更願意以那樣的方式死在輕暖的懷裏。
你沒資格去怪輕暖。
白無憂是在他的早安吻中醒來的,看著他像黑水晶般明亮的眸子,忽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她昨天回來竟然沒去看白謹沐。
遭了遭了,今天再去,一定會被大哥和嫂子笑話的。看著她火急火燎的坐起來,絡千翔還以為她出了什麼狀況。
還沒等問,就聽她自言自語的自責,“果然是男色害人,我昨天回來竟然連大哥都沒去見,就被你拖上了塌。”
他噗一聲笑起來,板過她的身子,摩挲她皺起的小鼻子。“輕暖,你走後一周,我就用藥讓你大哥進入了沉睡。”
“是大哥身上的毒擴散了?”她驚呼。
“還沒,不過我是怕,老毒藥應該是帶著淩北燁回了藥族。如果不出意外,他短時間內根本不會再出現。而我要研究解藥最快也得一兩個月,我怕中間會出現什麼差錯,這樣做是為了確保萬一失。”
白無憂沉吟片刻,繼續道,“等吃了飯,我就和你一起去幫大哥研究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