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羽隨即帶著眾武師,推開了那道墓牆,後麵的確又是一條長長的墓道,他們開始群情激昂,認為那扁鵲的墓室就在不遠的前方了,看來這次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而秦一卻頗為沮喪,心想自己已經落在了這幫人手裏,而他的朋友卻無力和他們抗衡,何況他們身邊還有個病懨懨的孫靈琳,這樣一來,自己先祖的那些醫術秘方,勢必便會落在花青羽她們這些奸人的手中了。秦一深深的自責,自己不僅對不起先祖,也對不起這世間的更多人,如果先祖當真有那些神乎其神的秘方的話,要是落在了壞人手裏,反而會成為百姓的禍害。
他們走了長長的一段,發現這墓道卻曲折無比,其中還有著不少的岔道,花青羽下令大家分開走,但是各自走了一段卻又走回到一條道上,眾人都紛紛搖頭,不明其中就裏。
這墓道的墓壁卻有著許多精美絕倫的壁畫,兩旁還聳立著無數詭異的雕像,有些也不知是使用什麼材料雕刻而成,散發出奇異的光彩。何叔禁不住嘖嘖稱讚,稱這些雕像要是拿出去賣掉,這一輩子也是不愁吃喝了。但花青羽卻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她想要的,是那些扁鵲殉葬的醫書和秘方,她認為那些才是真正有價值的東西。
又走了一陣,隻見前麵不是岔路就是彎道,眾武師都直呼疲累,要求停下休息,花青羽正在需要他們的時候,不敢太過嚴厲,為了安撫人心,當即答應大家就地坐下休息。
眾武師紛紛坐倒,由於連日來的緊張和疲累,不少武師竟然就地睡了過去,還有一些武師為了節約電量,紛紛把自己的手電筒熄滅,這時整個墓道裏,隻還有幾隻手電筒仍然在亮著,在這黑暗的墓道裏,就像是螢火蟲的微光,隻能照亮身邊的一尺地方。
這次就連花青羽和林擇也也睡了過去,雖然他們明知秦一的朋友還在前麵,也許會比他們更快一步到達墓室,但是這屁股一沾地,頃刻間便是一陣睡意襲來,讓人什麼也不願想了,隻想著趕快休息一陣,醒了以後再去麵對。
看起來這花青羽也挺不容易,雖然是個壞人角色,去和別人搶本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但是憑著這份認真勁,也得以讓人佩服了,或許這就是生存之道吧,好人要生存,壞人也要生存,但要生存的好,就要付出許多代價,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
扁榮摟著風婷雲,坐在角落裏,趁著黑暗,正對著她上下其手,他此刻感覺到無比的幸福,覺得自己以前見過的那些女人,包括華伊雪,又算的了什麼,此刻有這位美女甘心的跟隨自己,雖然身處於墓道,卻也如同在那玉宇瓊樓般。
扁榮正自愜意不已,卻聽風婷雲發出幾聲咯咯輕笑,隨即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酸麻,然後便逐漸的動彈不得,正想問風婷雲這是什麼原因,卻發現自己連嘴都張不開了,他斜著眼睛看了看自己身上,竟然紮著十幾根銀針。
看著扁榮驚恐的眼神,風婷雲湊到了他耳邊:“你一定是想問這是為什麼吧?因為呀,你們中了我的蒙汗藥了,然後我再用銀針控製住你們,你們就會被我玩弄於股掌之中了。”她完之後又咯咯輕笑幾聲,然後站起身來,迅速的在眾武師群中穿來梭去,把那些銀針都紮到了他們身上。那些武師好多還都在美夢中,被銀針紮到之後,瞬間醒來,但隻一瞬間的功夫便覺得自己的身子不聽使喚,想發出叫喊,卻已是張不開嘴巴。
風婷雲又閃身掠到林擇也身邊,快捷無倫的在他身上紮上幾十隻銀針,紮完之後頗為慶幸,要不是事先在食物裏下了蒙汗藥,讓他身上的忍術暫時消失,銅體鐵臂降為了肉身,自己想要製住他,那銀針也休想能紮進他的身體。因此,她幹脆給他多紮了幾十針,保證這一時三刻之間,他都動彈不得。
然後風婷雲又給花青羽和扁仲夫婦紮了十幾針,然後又逐一檢查了一下,確保能夠控製住他們在一個時辰之上。
在被紮的人中,秦一當然也在列,隻不過是他沒有睡著,剛才的變故他都在眼睜睜的看著,但也無法作出防備,因為他被綁了手臂,又被兩個大漢擠在了中間,並且還中了風婷雲的蒙汗藥,雖然感覺這藥效比自己的麻醉散差的遠了,可還是感覺手足麻軟,使不上力氣。風婷雲朝著他過來的時候他想叫卻沒有叫,因為他也不清楚如果他們內鬥的話是否會對自己有利。
他這略一遲疑間,便被風婷雲刺中了啞穴,接著,又是雙臂的穴道,腿的穴道卻給留著。然後風婷雲在人群裏轉了一圈,檢查了一遍,又轉了回來,她攜了秦一就走,手臂的繩子也沒有解開,想是為了多一層保障吧。
走遠一點之後,風婷雲拔掉了控製秦一啞穴的銀針,威脅道:“你快帶我去找扁鵲的墓室,要是不從的話,我便把你殺掉。”
秦一故作不解:“可是我也不知道墓室在哪裏呀,你要挾我有什麼用。”
風婷雲雙眉豎起:“你別裝了,自從進了這墓室,哪個墓門機關不是你破解的呢,我看你不是專門幹這個的盜墓賊就是深諳這方麵的訣竅,或者這墓主真的便是你的先祖,所以你知道這墓室的秘密。”
秦一道:“我這也是摸索的好吧,這墓主的確是我的先祖,所以這墓是我家族所有,包括一花一草,我勸你還是別窺覷了,免的會招報應。”
風婷雲怒道:“廢話少,報應,嘿嘿,要是怕報應我就不來了。”“我要是找到墓室,你幫我開啟墓門就行了,如若不然,你就別想能活著見到你妻子和朋友了。”